落了地!领头的紫衣已上前冷冷道:“下李隐光,这几口棺材里,头一副装的是拜把兄弟孟长歌的尸首,还有几副则是长威镖局的弟兄,他们横死异乡,沉冤待雪,还请御龙门新门主给个公道!”
满院鸦雀无声,哪有抬棺材来贺喜的?也不知这李隐光打的什么算盘!此时主事的仇琳儿不由冷怒道:“长威镖局死了,自己发放安葬便罢了,若要缉凶平冤找官府去!向御龙门讨什么公道?”
李隐光冷眼瞧着魏冉,掷地有声道:“仇大小姐说得没错,冤有头债有主,正要指认贵派这位新门主杀了赤焰手孟长歌!”
此语一听,众皆是哗然,仇琳儿眼见心不稳,不由急道:“今日是御龙门的大日子,无凭无据,抬了棺材死就想乱指凶手,莫非是有心搅局、坏御龙门好事?”
说着仇琳儿已强要命将李隐光一行拖出门去,魏冉却疑虑莫名,尤其瞧见孟长歌的尸首,若非春寒未消,早不知要腐烂成什么样子,可见死了已久,莫非是客栈住店之时,已被害死!而这御龙门门戒森严,若非门内有相助,这李隐光怎可能抬着这几口大棺材堂而皇之地堵他去路!更何况这孟长歌死了久了,李隐光却专于今日挑衅,定是别有目的,魏冉心下忽有不好预感,正有些心乱之时,谢阿弱已走到他身旁,道:“别慌,这戏不唱个百转千回,还不知谁笑到最后。”
魏冉瞧一眼阿弱,她唇角淡淡笑意,从容不迫,他亦不由心下大定。
谁料那李隐光强硬,领来的跟随壮汉几乎要与仇琳儿喊来的护院动起手来,正闹得不可开交,那赵君南不知何时已从前院赶了过来,扬声喝斥道:“住手!这成何体统?若惊动前边武林同道,御龙门岂不是要丢尽了颜面?”
这赵君南来得不早不晚正是时候,仇琳儿忽而意会,冷冷瞧着他道:“赵叔您不前边招呼客,到后院作什么?放心,这些闹事的无赖只消一顿好打,自然就老实了!”
赵君南却意味深长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这样的丑事还是早些了结为好!若是等这野小子日后登上门主之位才让揭穿,那御龙门岂不成了江湖的笑柄?”
仇琳儿不免心虚,急道:“赵叔胡言乱语什么?是谁风言风语,哪有什么丑事?”
赵君南淡然道:“已有禀报与了,琳儿不知从哪领来的新门主卷进了命官司!这赤焰掌孟长歌江湖薄有声名,以为寻常就能遮掩过去?”
此时那李隐光亦推开旁,大步上前道:“如今这么多此,又有主事的赵舵主肯说句公道话,也无所顾忌了,仇大小姐开口要证据,那就奉上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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