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今日春光正好,蝶飞蜂扰于花香间,不正是痴醉得陶陶兀兀?”
谢阿弱听着一笑,他偏爱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道:“这琴原来这般应景。”
两悠闲,宁晓蝶拂着梨花枝寻过来,亭榭下道:“同做蝴蝶,翩跹梨花的陶陶兀兀,为何却忙得愁苦不堪?”
谢阿弱听了,居高临下揶揄道:“看来宁兄查案没头绪了?”
宁晓蝶道:“算是有,也算是没有,还要借冷泉剑一用。”
“有就是有,无就是无,宁公子怎么打起机锋来?”谢阿弱道。
“陶五柳查了那孟景兰所中之毒是乌头草,这乌头草偏长天宁寺山林里头,猜这凶手就是天宁寺中,是而说查案有些头绪;可天宁寺头不少,是哪个还没有分较,是而又说没头绪。”宁晓蝶举头看这梨花林子里,春光有蝴蝶作伴,齐三公子也和谢阿弱眷属相依,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虽说这好心忒没好报!
谢阿弱笑道:“那为何又要借冷泉剑一用?”
“京城曲之通已死,只留下他徒儿乐绛居住曲府,想托乐绛画幅曲之通相貌来,怕他不肯,与乐绛也算是有些恩情,冷泉剑作个信物,倚仗薄面,请他卖个情总是肯的罢?”宁晓蝶道。
谢阿弱闻言,思忖道:“要曲之通画像作什么?莫非是要找假扮……”
此时齐三公子拂了琴面上的梨花,略一拨弦,一声清流般的琴音掩过谢阿弱的言语,他淡淡道:“言到此处即可,恐隔墙有耳。”
谢阿弱会意,对宁晓蝶道:“既如此,去房中取了冷泉剑,但不知要派谁去京师?”
宁晓蝶道:“看魏冉方从京师回来,熟门熟路,就请他走这趟了,快则三四日,慢则六七日就能回来。”
谢阿弱点点头,御龙门之事已了结,魏冉去京师倒也没有什么不妥,看他留天宁寺闷闷不乐,出门去散散心也好。宁晓蝶就去张罗这件事去了。
此后几日,天宁寺各佛殿忙于法事唱经,光阴易过,这日已是第四天,佛诞会已至尾声,寺中香客陆续下山,却说无毒和尚被关柴房,日日忍饥耐渴,阮娘时不时去瞧他,看他垂目装死,笑道:“和尚倒真是硬脊梁!不过做和尚有什么好处?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不能享受男女之乐!——听闻竟偷看得公子与阿弱的床上风光,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可否透露一二?”
魏园中大多没正经,和尚敛神,浑不搭理,阮娘笑道:“和尚也别装清高了,早看穿了,问,这柴房三十七块腊肉怎么少了一块,只剩三十六块?还有这酒缸子,昨日往缸里刻了一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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