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端兆,平静得就像永远睡去。青莹这剂药就改名为:雪衣。
雪衣琉璃。
人们总是害怕一些别致的东西,然后被他们怕的人就出了名。
琉璃是这世上唯一会制雪衣之人,却不是,能解雪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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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缓缓咽下一口酒。
很多人都说过,要是没有白琼,司翰是会选择她的,然而现在白琼死了,什么也没改变。
一直以来,都很清楚,什么都不可能。
认识那个人那么久,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那个人对白琼的爱。
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白琼的地位。
所以不敢再像年少时那样义无反顾地去爱那个人。
再也,没有勇气了。
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来保护自己,掩藏自己,爱自己,如果没有别人来爱的话。
永远不会再倾出所有的爱给那个人。
只是安静地在角落里舔着伤。
从十七岁至今的伤。
只有,不知道白琼存在的,不懂那个人对白琼爱的人,才有可能赢得他的爱。
因为不懂所以义无反顾,倾尽所有勇敢地付出,才有可能得到回报。
就像锦澜公主那样的。
而什么也不放弃将得不到任何东西。
琉璃把持酒杯的手松开,无法无视指甲在手心流下的浅浅伤痕,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在杯口留下的丝丝血迹。
果然还是有些在意。
算命的人对自己说,今岁应开墨色花,莫给他人做嫁衣。
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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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琉璃…好 久:炫:书:网:不见…”
喧闹的觥筹中,微弱的声息。一个懦弱的女人,抬头看向琉璃的眼睛。她墨绿色的锦袍及地,领口一圈绒毛。这场盛宴够大,大到连湖洲洲主都能请来。
琉璃抬起眼睛望向她,这一刻她有点感激她:她打断了琉璃纷乱的思绪。
那个怯怯的女人却转而盯向琉璃乌发上的红花,露出担忧之色。
有的人是酒越喝脸色越红润,而琉璃的脸则是越见雪白,配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红花,绝对的病容。
“……你……”乐绯盈断断续续地开口
琉璃此刻不想,听到任何人的话,于是抢先开口。
“很久不见,洲主夫人,乐绯盈。”
琉璃在‘夫人’和‘乐绯盈’几个字上加了重音,乐绯盈强装的镇定的表情就更加不安,一下子咽回了要说的话。
湖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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