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可以。”莲伶定定地说。
祁莲一直在算计形势,自此不由一愣。
莲伶觉得现在不用祁莲,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有些人的使用是论次数的,论是否用在关键点上。至于祁莲本人,他要是不接受,莲伶立马就把他赶出去。
幸好,祁莲并未拒绝。
临大节而不可夺。
而祁莲不反对,不代表所有人都没话讲。
“祭微师做三空之一的司空?靠什么带兵打仗?占卜算卦?”远远地,有人大声说出口,驻在门旁。
镇南兵马使司徒奋强,司徒奋卷的堂哥。镇南出事前正好调兵前往洛水,逃过一劫。
祁莲看看那个锱铢必较的家伙,暗想,当初不知是谁把‘三坟五典八索九丘通’的对子贴自家门口的?莲伶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目光一抬,径直看向房脊。
司徒奋强傲慢地看着他们两个默不作声,还略有讥讽之色,抬起一脚跨入门内,挑衅道:“真那么有能耐的话,不如说说,我是会进门还是会出门?”
祁连看看他,本来还有谦虚之意,现在玩心大起,没有答话。
司徒奋强见他不开口,迫道,“断不出来么。”
堂上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当然知道这摆明着就是为难,不过看笑话的看笑话,看气度的看气度,看应对的看应对。
祁莲自然也明白众人是在看他,答案早就有了,不过吊吊大家的胃口,吊够了,“我断你不是进门就是出门。”
司徒奋强哈哈大笑,“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祁莲继续笑笑。
司徒奋强就有点恼。
遂,赶在情势变得难堪之前,莲伶开口解释:“吉凶悔吝,皆在念动中,念动则吉凶生。”师兄,你高看司徒奋强了。
祁莲看一眼莲伶。
司徒奋强也愣住,他本也是通读古籍出身,莲伶这话的意思是:人可以选择做一件事,或者不做,但结果必须自己承受,因由人种,果则由因来,生路或死路是在自己一念之间选的,好坏的结果都是自己一手促成,只是在选的时候不知道。
莲伶的话并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理解,于是有人继续问道:“如果我想问我船舶生意的好坏呢?”问话的是好凑趣的卓老七。
莲伶答:“有什么好问的,不是赚钱就是赔钱。没有第三种可能。”
卓老七眼珠转转,一本正经地道,“司徒夫人,您这可断错了,这三年来,敝人不赔也不赚。
莲伶答:“那你已经赔了,时间精力你都已经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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