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他是很多疑的。
雪衣琉璃,苏夕硫,莲伶,她们都已不在人世。
唯一的人证只有那个人。
她也是一切最关健的人物,一切的起点与中心。
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永远的疑惑。
为什么?
她要这样做?
但是,不管当初她是有什么目的,现在的我,只想维持现状。
我在祖奶奶的寿宴的前一天到达,比小四他们晚了两天。
他们给了我一个忐忑不安的消息,那个同她搭话的冰绿色女孩,最后是在湖洲下了船。
其实往好的方面想,我用不着那样草木皆兵,我的大惊小怪可能更引人怀疑。只要在祖奶奶寿辰那天那女孩不进入乐家,就不可能有机会,见到我的母亲,见不到我的母亲,什么都不可能发生。那女孩的年龄太小,不可能知道十几年前的事,她只是一个意外。
但是,一根树枝可以改变整个雪崩的方向。
我不可以犯任何险,无论什么都不可以。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偷翻了乐家的宴请名册,没有她的名字,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是的,我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女孩了。
两年前,北领雪地密教祭典,她站在密教药师寺的身旁,面无表情地从马车上过。
他们叫她冰瞳侍主。
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主,竟然可以站在药师寺的身旁,参加祭典,足见她身份特殊。
北领连合西域各国,近年来对帝都虎视眈眈,如若发难,荆洲湖洲又是首选之地,密教之人潜入湖洲,总不是什么好事。
又想起她注视着船尾水波的表情。
不管怎样,她没有理由出现在乐家,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
怪只怪有人太招摇!!!
玄时,东方未曙,有光亮在厚厚的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奴仆们才刚刚起床。我梦游一样漫步在乐苑里,这里的一景一木,都跟我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让我又在里面多绕了几圈才找到路,不过我不在意,真回到了这里,我宁愿多绕几圈,可以推迟必见的某些人。
听雨阁被封死了,听说是她犯病闹的。
云母在几个月前突然中风昏迷,没熬过一个月就故去了。对于她的死,我有些伤心难过,毕竟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真心对我母亲好的人。
我竟然转到父亲书房门口,真是昏了头了。想撤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从书房出来。不是父亲。
我闪到暗处。
练离廷。
他,他从我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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