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他们冲进来,抓住司青仪的头发,要把她拖出去。练离庭挣扎着起身,推开了那些人。那些人为难地看向冰瞳,冰瞳一言不发;再看向翼炽,翼炽却只管饶有趣味地盯着冰瞳看,他们只好把练离庭团团围住,任他把司青仪抱起,走出这房间……
冰瞳眼光流离,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练离庭把人带走,她的目光才追随了那男人的背影一会。
我等的那个人,什么时候才愿意回过头来看我。
练离庭其实应该感谢冰瞳的,正因为冰瞳一言未发,才当场保住了司青仪的命。也许他永远不会明白冰瞳为什么要保司青仪,不过,那也是跟他无关的事。
人都走光了,月色皎静,落在地面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冰瞳又站了一会,这才回头看向翼炽。
翼炽竟又躺到床上去了。
“你不需要说什么?”他问。
冰瞳看向翼炽,她以为他懂,只要她一开口,司青仪当场必死。
“你不怕练离庭跑了?”
冰瞳撇他一眼,秋水烟波里一澜不起。
“当年积雪峰上我答应他岳父救他一命,他这十年为我教所用,十年已过,这笔人情债,他也还得差不多了。”
当年,没有了她的救治,练离廷伤患反复,随后又遇上寻仇的仇家,司晴就在那场混乱中死了,万般无奈下,司翰跪求冰瞳救治……
然后,她救了……
这十多年来,冰瞳把那个人不冷不热的晾着。
她没有必要对那个人好,回音对他好的时候早已经过去了,当初他没有把回音放在心上,现在她也不必,不必才是因该的,才是她该做的事,怕就怕自己一时心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才是生生地,作茧自缚。
只不过此时此刻,飘渺星空,浩大夜幕,也只余自己一个人站在月色中而已。
所以,心有所沉。
翼炽笑着,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练离庭替密教卖命多年,就算他妄想重返帝都,仍旧困难重重,此一时没有征兆,但毁灭的种子潜伏已久,菩萨惧因,凡人惧果,将来有人蓄意翻他旧帐,可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面对翼炽大刺啦地躺在自己床上,冰瞳皱了一下眉头,但每每看惯了仍走过去,背对着翼炽,坐在床沿。
“小婕这次回来,跟你都谈了些什么?”翼炽问道。
“她问她性格是不是不好。”冰瞳回答。
“小婕长大了。”翼炽把玩着冰瞳的发丝,冰瞳伸手拢回自己的长发,“你想说什么?”她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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