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终于找到我头上了。
但在我自己还没发现的时候,我笑了,微笑,我很快意识到我不能笑,他就是来观察我的反应的,我应该迷茫地看着他或者冷冷地讽刺他,但我竟然微笑了,笑,表示我知道这件事,而我,苏夕硫,在二十年前和乐家是没有交情的。
和我有交情的是雪衣琉璃,和雪衣琉璃有关的是各种医术传奇,和医术传奇有关的是因好奇而和琉璃有所认识的乐绯盈,和宛如她镜子的,乐景宜。
我是您能找到这件事的最后证人,莲伶,琉璃,她们都一个一个离去了,现在随着我的死亡,没有人能再给您确定的答案,您将永远带着这个没有确定结论的疑问活下去,直到死,或者她死。【此处的她是指乐绯盈,因为景宜疯了,不会主动跟九轩讲她不是绯盈】
除非,誓言打破,当﹑即﹑亡。【莲伶在乐绯盈身上下了誓言咒,祁莲篇中有说明。】
我当然不希望这成为现实。
我希望,随着我的死,过去的事将永远沉封。
将来的事,则不在我们的考虑之中。
琉璃当年,一开始是不同意这件事的啊。
九轩大人,您大概永远也不能理解我们做这件事的动机,乐绯盈之于我和琉璃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就算是假的,我们也不愿让它醒来。
9,【记忆】容媓篇
她常常站在角落里,长久地发呆,或是远远地注视着我们。
注视,是的,注视,我看出来了,她爱师哥。
这就是最好的惩罚。
她就那么长久地注视着,师哥与乐绯盈的对弈。
那种对弈复杂到我看都看不懂,很多棋局都只能知道他们下到了小收宫,但看不出谁输谁赢,只有两人了然的笑,然后再来一局。完全不懂围棋的她,进不了师哥的世界也是正常。
【不懂围棋的是景宜,长久注视围棋的也是景宜】
她慢慢地一点一点把黑子和白子落下,位置,次序,丝毫不差,完成的,是当年她赢师哥的那一盘局。可就算她摆得出来,已经疯了的她也不知道它的意思。
她注视自己摆出来的那一局,我终于从她一贯空无的眼中读出了满满的像是要渗出来的东西,她伏下身去,将脸贴在冰冷的棋盘上,流水一样的哀伤便蔓延到无情的棋盘上。
【所以能把过去棋局背出来,却完全不理解的,只有景宜。】
10,【记忆】祁莲篇
当我走出乐苑,走在湖州喧哗的大街上,我突然意识到困扰我的奇 怪{炫;书;网}感觉是什么,没有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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