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原主人的心情悸动,闭眼调息一番,便感眼周有人替自己轻轻试泪,连带着自己的内心也柔软起来。
“爹爹不必担心,瑶儿没事,皮肉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不忍看到同样泪流不止的美丽男子这样伤心,岳婉压下心里的惊诧轻轻的哄劝道,却没想到话一出口,旁边立即传来呜咽声一片。
尚不及思考,眼睛上方就出现了几个脑袋,脑内信息自动生成,闭上眼理顺了一下前身留下的信息,认出眼前的这些都是这身子的亲人,岳婉这才勾起一抹自认为亲切和煦的微笑,声微势弱笑叹道:“二弟三弟林表弟你们都在啊,莲若别哭了,小姐我还活着呢,你还要继续侍候我,断不会叫老爷把你给发卖了的。”
哭声渐止,声音渐消,就在众人准备轮番拷问之时,门外传来管家婆的夫君,也就是内宅管事梁公的唱喝声,“五皇子驾到,请老爷和各位公子们出内宅迎接。”尖细的嗓音直直的传入岳婉的耳内,使刚准备放松心情说话的岳婉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声音落下,房中却无人起身,岳婉也收起了笑容,眼光落在床侧的当家主夫,也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身上。
耳中听得门外静默了片刻,便陆续传来多人的脚步声和着一高细嗓门的男声,“将军府里的各位主子们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五皇子人都到门口了也不见人出来迎接,敢情是不将咱们皇家人放眼里了?哼……”
最后一声“哼”让岳婉的记忆再次开闸,随着房门的开启,那属于这具身体最深刻的记忆也潮涌而来。
一道恩旨,凤麟国护国大将军甘岑嫡女甘初瑶便尚了从小倍受女皇宠爱的五皇子为妃。因为宠爱,不忍其在公爹跟前立规矩,竟允其开府单过,说是甘府小姐娶正夫倒不如说是五皇子娶妻,因为新府门堂上的扁额上赫然大书“皇子府”赤金描红大字,虽未明说,可还是惹来了一片窃窃私语声,甘初瑶觉得丢人,却不敢拿全府家小作注抗旨,便只得认命。
红烛摇曳,本应迤逦风光的洞房花烛夜却因新皇妃刻意的醉酒而行不了房事,不知有意抑或善意遮掩,总之第二日两人相携入宫谢恩时,那方用来检验贞操的白帕上血迹凌乱。可甘初瑶明白,身边一脸娇不胜羞连走路都要人扶着的五皇子其实仍旧完壁。那艳红的守宫砂隔着绣花屏风仍旧入了醉卧贵妃榻上人的眼,堂堂的新娘皇妃新婚之夜竟连婚床都没沾上,此后的无数个日子里也照样没沾过,而这些事竟无法为外人道。
可无法宣之于口更主要的缘由竟来自于皇妃内心的心不由己,于是,尚了皇子的女人出不得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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