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爹爹放心,从今日起,妻主一日三餐的药汤便交由我来负责吧,瑜之保证每日必会盯着妻主喝完的。”轻轻柔柔的一锤定音,激的初瑶半晌没回过味来,却惹得门里门外的两位太医的连连道谢声。
于是自那日这人便真的一日三餐的不曾落过一碗药的逼着甘初瑶点滴不撒的全喝掉。起先两天初瑶依然连喝带撒的勉强喝下,可人家不阻止她撒药,只在初瑶喝完后无言的再递来一碗,那眼神透着戏虐,大有你再喝撒了后面就还会有一碗等着你的样子。这让甘初瑶很是郁闷,非常纠结,却只得忍耐,并誓要早日康复好早日摆脱他。
眼下甘初瑶觉得身体已经大好,除了有些畏寒,伤口早已结痂脱落的连疤都找不到,不再需要每日三顿的喝,可那留守的王碧却依然每日三餐的熬,凌瑜之也依然每日三顿的送,而老爹看着她们两人这样和睦,心怀安慰,对着曾经不待见的五皇子态度大变,对着甘初瑶的请求选择无视。
于是,眼下甘初瑶觉得非常有必要找这俩人好好的谈一谈。虽然她俩不见得就勾搭成奸,但不排除有同仇敌忾之嫌。
捏住鼻尖一口气灌下,莲若连忙递上一盘去了核的蜜饯,初瑶张嘴立刻连吃了不下十颗,这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被苦的有些湿润的眼角,大喘了一口气。
瞥见一旁的凌瑜之又露出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是极享受甘初瑶这副苦样子。“咳……”照例清了清嗓子,照例问了那么一句:“药何时能停?”
瑶落三回
“妻主的身子何时好利索了,药,自然便停了。”老调重弹的一句话令初瑶憋闷,而发声之人却似不觉,依旧坐于一旁温温柔柔的低眉浅笑。
亭外春意盎然,亭内柔情蜜意,莲若低眉垂目静立一旁,疑似隐形。秦氏则横眉怒目连连跺脚心有不甘,那手帕上的蝴蝶则被绞的劳燕分飞好不凄惨。
初瑶则是挑眉看戏般的眼光一一扫过众人,嘴角擒一抹轻笑腰身后仰躺倒于铺的软软的毛毡之上,翘起二郞腿摇晃着兰花指,一一指过众人最后落于秦氏身后,表情戏虐的张嘴吐出一句唱词:“奴家等卿好心焦,卿可念奴家半分好啊……!”
秦氏脸红耳赤,身形似是不稳眼看即将要倒,身后适时传来一冷哼声,惊回了那飘散的三魂七魄,立时脸白似鬼,飘移着便躲到了凌瑜之的身后,帕子上的蝴蝶则是彻底的分开了。
于是初瑶的手便直直的指着那立于花铺旁冷面而来的太医王碧,可眼睛却是看着已恢复端庄表情却皱眉想事的五皇子,眼光微闪,唇角轻勾,若有似无的又瞟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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