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
凌瑜之自认心有所属,便再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甘初瑶的命他不看中,却不能不为他三姐考虑,只要再拖个二年,等到时机成熟,不仅自己,连带三姐的地位也将稳妥不少。婚后对妻主冷淡却依然暗中与萧岚互通书信,其心思早已或多或少的提点过,可如今……看看手里的信件,凌瑜之眼里不舍不忍各种情绪一一呈现,直到最后寂灭。
看着盒中的信件一一在香炉里燃为灰烬,凌瑜之尚来不及作最后凭吊,门外便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是贴身侍从串儿带着哭腔的说话声:“殿下,奶公他……”
“知道了,下去吧,让奶兄来将他老人家带回去,再去帐房领笔银子,算是本王最后的一点心意吧。”挥挥手,不愿再多说一句话,可串儿显然还有话没说完。
“殿下,奶公他还留了一个包裹和一封信说是要一定亲手交给您。”说着便递了过来。
凌瑜之看着眼前的东西突然觉得满心烦燥,“去,拿个火盆来。”
趁着串儿取火盆的当口,凌瑜之打开了秦氏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半晌,喃喃的低叹道:“奶公啊奶公,你就是因为太了解我了方才招此祸端,不过,她既能做到这步便也配得上本王了,想来本王也不觉着亏了,你能将她的真性情给逼出来,这一切还真是多亏了你了。”
满心怅然的望着窗外:秦氏,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奶兄是谁的孩子吗?呵呵……现在想来,母皇也太狠了些,为了大皇姐竟将我等兄弟牺牲至此,我若不做点什么来回报她,也对不起她这十多年来的“宠爱”。
凤麟国五皇子凌瑜之成婚八月后,因在妻主重伤期间衣不解带的侍候左右,从而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其公爹妻弟都对其大加赞赏,其于妻主伤愈之后主动提出搬至将军府,并将择吉日亲自为其妻主的一侍主持开脸仪式。
坐在醉源酒楼华贵的包间内,甘初瑶一脸若有所思的听着外间传来的所谓的最新消息,一边啜着金华酒,一边瞄着在大厅内口沫横飞宣布消息顺带收取银钱的那名女子。
厅内分为两派,一派人多势众,可此时却鸦雀无声个个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还得乖乖的往那托盘上放上一锭锭银子,气氛是说不出的沉闷。一派却只得那么八九个,却个个头颅高昂神气活现眼冒金光的盯着那装满银锭的盘子摩拳擦掌好不得意。
“这是要兑现了?那莲若也不知有没有给本小姐买,这下怕是要赢不少吧!啧啧……”这样说着甘初瑶已经站了起来,抄起搁在桌边的扇子,晃悠悠的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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