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会明白大小姐的意思的,各位大小姐慢用,我先和王大人去前厅看看,有消息我会来通知各位的。”
黄芜看着人一子走了不少,知道躲不过去,便也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道:“好了好了,不就是那么点子事儿嘛,至于这么躲躲闪闪的么,你们不说,我来说,反正初瑶是迟早要知道的。”
“算了,我家的事情你怎么能说的清楚,有时候连我也不太清楚,还是我自己说吧!”凌乐懒懒的倚在亭柱上饮干一杯酒道。
“她把我放在京中为质,自己却纳侍一个个的生,以前年纪小也不觉得,总认为这是作为世女的责任,而且她也不可能只我这么一个女儿,便也没认为这是不公的,可……可你们知道么,自我进了京后她便置我父亲于王府一角,再不曾去过,永州王府也是那侍君在管家,只每年来京时尚对他表现出几分亲热,但那也大多是做来给我看的。”
凌乐狠饮一口继续道:“可怜我父亲年纪轻轻竟满头华发,跟前竟再没半个子女,以前我还未曾细想过,现在想来竟叫他白白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却还要尊她命令的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若不是……若不是……”
再次狠灌一口酒哽咽道:“若不是我那天心血来潮半夜想去邀母亲饮酒,再不会听到那样令人心酸愤恨的对话。”
甘初瑶和萧婷等人对视一眼皆都没有说话,知道她现在需要发泄,果然,便听她接着说道:“我父亲跪在她面前,衣裳尽解,求她赏赐一夜,再赐他一个孩子,那怕只是一个儿子,能在跟前养大也好。因为他再受不了跟孩子分别之苦和夜夜独守空房的寂寞了。可你们知道她是怎么回答我父亲的么,啊……呵呵……你们绝想不到在外人面前力求表现儒雅的永王是怎么说的,她说,她说,若不是她心爱的人的身份不够,她也不会娶我父亲,不过现在这样也好,我在此为质,她可以和她心爱的侍君守着她们的孩子长大,将来,将来能承习王位的也不会是我,我,我不过是个替身,替她们的孩子为质,那我又算什么?呵,呵呵……多么讽刺啊!”
一口气说完所有话,抓起桌上的酒壶猛往嘴里倒,却因灌的急了呛的连连咳嗽,混着也不知是咳出来的眼泪还是哭出来的一起咽进了肚里。周围原本众多的客人侍从也早在凌乐开始讲话之时让甘初瑶着了刘侍卫请了开去,现下整个中庭便只得她们几个。
看着凌乐发泄的差不多了,凌宥和萧婷上前将她搀起,甘初瑶让刘侍卫在前带路,将她们领到自己的偏院休息,便和黄芜相互苦笑,对桌又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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