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这才看清了眼前甘初瑶的脸色,心中立时有些惶恐害怕,不知自己是何时因何故惹了妻主生气。
甘初瑶此时被愤恨占满,眼前腥红一片,早失去了理智,手下自也失了轻重,除下自己衣物的同时也扯掉了床前绫帐,一个翻身便向着身下僵硬不敢动的身体坐了下去。
闷哼声响起的声音更是刺激的甘初瑶不停晃动,似要将埋在心底里强烈的郁结之气一并摇晃出身体,全然忘了身下还是个经人事没过几次的娇嫩男儿。
莲若眨着眼睛抖着唇刚想开口相问,话还未及出口,没有一点前戏的蛮横纳入叫他立即不适的闷哼出声,却想不到引来更猛烈的撞击。
咬唇再不敢随便哼出半点声音,眼泪委屈的纷纷落下,却换不醒上头那女子眼里半丝怜惜,本能的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身体,双手却被对方蛮横的压在头上动弹不得,疼痛立时传遍脑内心中。
甘初瑶只觉得困累的身心似找到一种放松之法,不停反复的研磨着身下的身子,直到从僵硬研成柔软,直到化为一滩春水抚过身心,那盘桓在心头的一口郁气方才觉得有所舒展。
身心放松之时方才翻身而下,简单处理了身下的粘绸,拉过二人身边的锦被倒头便睡了过去,这期间竟不闻莲若的半点声音,而初瑶也着实困累的不行,心里虽想着查看,却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甘初瑶醒时外头阳光夕斜,屋内也还是昏红一片,不禁又皱了下眉头,欲起身穿衣,却触手所及处一片滚烫,移目而望便是莲若那烧红的脸颊,青白的嘴唇。
立时俯身拍了拍昏睡中的人儿,却见他毫无反应,转身下床想叫人进来侍候,却又似想到什么回转过头掀开锦被,满身的青紫淤痕呈现在眼前,昨晚那晕晕沉沉的快感竟不是梦境。甘初瑶一时竟有些不敢置信,可眼睛所到处无不青红交加,包括下/体那处到现在还红肿不堪。
怀着谦意轻手轻脚的唤人打水,亲自侍候他换衣更洗,直到表面再看不出什么方才着人去请已经回了家的王碧火速过府一趟。
在等王碧的空档,甘初瑶绕到用来隔开内外室的楠木屏风外,一张紫檀木打造的雕花软榻横卧迎门右侧,甘初瑶走至近前提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