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初瑶微笑着摇头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现在谁还能慢待我么?都上赶着巴结我呢!爹爹不用担心,我,就是最近睡不太好。”
“啊!我用完了,爹爹也快用吧,这都快凉了呢!”甘初瑶不愈接着那个话题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道。
“爹爹刚刚也用过了,唔。。。听说你那屋里有人自戕?没。。。。。。”林青铭本不想多问女儿院里的事,可奈何还是放心不下,又见初瑶这般疲累,终是出声寻问。
甘初瑶心里的憋闷似要破体而出,见父亲根本就用不下晚饭,却还要在自己面前故做平和,甚至还来关心自己院内之事,一时差点没暴发出来,忍了又忍,终还是压了下来,平静而淡漠道:“没事,不过一个男伶,死了又何防,我于他无心,他自戕于我而言谈不上任何损失,也不能在我心中留下痕迹,我自过的舒心逍遥,像这种不自爱的人纵是死了也得不到旁人的半点怜惜。”
林青铭的脸色瞬间苍白,定定的看着甘初瑶,颤危危的一时竟开不了口,只那指甲却深深的陷进了桌面,个个崩断,看的一旁的梁公呼声乍起,却已为时以晚,那双白玉怱似的手指已经布满鲜血,淋漓一桌。
甘初瑶见状忙上前拉开林青铭的手指,接过梁公递来的湿布,细细的擦试,口中自责道:“爹爹这是为何,女儿不过就事论事随口一说,爹爹这是想到哪去了,爹爹是我甘家正夫,无人能替代,女儿自也不能放任任何人慢待爹爹,纵是那人也不能。”说到后来终是再也忍不下去,摔了手中的温巾子转身就走,不顾身后林青铭的慌乱叫唤,直想往那人院中而去,替这悲苦的父亲讨一个说法。
其实甘初瑶的那番话确实是借红芍的事件隐喻给林青铭知道,目的不过是要劝他放开,要他懂得先爱自己再爱别人,可却想不到他的反应竟是这样激烈,终是打破了甘初瑶一晚的苦心经营,令甘初瑶的内心再不能将此事视若无堵的跳过去。
“咦?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此?呵呵。。。来寻你父亲说话直到现在?”甘初瑶刚冲出正房大门,便与刚进院子的甘岑打了个直面,因着天色昏暗,墙角灯光不明,倒正好掩了初瑶那悲愤恼恨的脸色。
清了清嗓子,转声对正追出来的林青铭道:“爹爹不用送了,瑶儿已经是大人了,这点路程又是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事的,爹爹放心吧!而且,母亲大人来了,爹爹还是招呼她吧!对了,你那手。。。要不要把王太医找来?”
林青铭乍见甘初瑶转了脸色,尚不知发生何事,便见她说那人来了,一时眼里的喜悦竟点点渗透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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