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嫁给了她的属下程茵。
看着手中的一纸休书,凌瑜之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氏,“就为着我的关系,她竟然敢休了你?”因着奶公秦氏的死,凌瑜之对这个名为奶兄,实为亲哥哥的秦氏还是多少有些心存些愧疚的。
秦氏低着头跪在那里,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孔告诉凌瑜之,他的想法是对的:可不就是因着你的关系么。因着你她娶我,因着你她休我。更因着你,我父亲才会死,连那人都证实了,我还能不信么。秦氏死命的扣住欲抬起的头,手指陷入掌中不觉疼痛。
“孩子……没说法?”凌瑜之不抱希望的问道,果然底下跪着的人立刻泪水涟涟,使劲摇头,半晌方泣道:“说是每月中旬只让见一次。”
凌瑜之揉揉发疼的额角,示意一旁的串儿领秦氏下去安顿,可突突跳的额头总让他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但手中的休书却是再真不过的,一时竟想的有些绕不出来了,只怔怔的看着窗外。
那人娶了新侍后便该要把他彻底忘了吧?想来那日若自己再主动些,也许这会子……抚着平平的腹部,凌瑜之不由失落的想到。
甘初瑶将写好的纸张推到凌宥面前,比了个请的手势,那原本不安而烦燥的心竟瞬间平静了,遂自斟自饮了起来。
凌宥并未将纸拿起,而是就那样平摊在桌上,凌乐萧婷黄芜三人则伸长了脖子一齐凑了过去。
甘初瑶一边喝酒一边观察她们的反映,除了凌宥还能保持一惯的平静,其余三人无不眼冒金光,面泛红光,竟将那病弱之气给遮了下去。
最先反映的是凌乐,只见她立即起身站起,对着甘初瑶一辑到底,眼中隐泛泪光,感动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谢你,如此便也算我一个吧!”说完也自怀中掏了块东西出来,又一块漆黑鱼牌现身。
黄芜一脸崇拜的看着甘初瑶,一时竟有些手舞足蹈,忙忙的也把自己的掏了出来,“算我一个算我一个,老娘日后即使不当官了也可以凭此仗剑江湖,哈哈哈……”一时收不住声,黄芜竟高兴的笑了出来,甘初瑶面色一变,还未待作出反应,那头凌宥已经长手一扫将那张纸给揉成团泡酒里了,几块鱼牌也同时消失不见。
甘初瑶眨眨眼,努力仰制住面部的高兴表情,只眼里还是泛出了丝丝满意的笑意,极欣慰的看着凌宥。
门外不出意料的传来打斗声,只一会子房门便被踹了开来,凌乐瞪了眼还未收回笑意的黄芜,自顾自的喝酒不去理采那门口之人。凌宥则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倚在窗前依然看着西城方向,萧婷则不知何时拿出个小金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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