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悠云自那日给了许诺后,因着红芍的伤又在欣荣堂呆了几日,直到确认红芍无性命之忧,这才含着眼泪,挟着对甘初瑶的不满怨情随了许诺离开。好在不过几步路,白日里倒也能时常去探望探望,加上许诺也不曾要他近前服侍,相对于欣荣堂来说倒还轻松了些,只是再不曾遇见过甘初瑶罢了。
因知道许诺做了甘初瑶的谋士,便每日里最爱干的事就是想着法的自许诺那里打听有关甘初瑶的一切动向,可许诺是何等精明,每次都模棱两可的一带而过,三两次后他便瞧了出来,至此倒也不再缠他,只那眼神逐日的幽怨,面色逐日的泫然,令许诺不胜烦恼,暗恼自己一时心软竟叫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如今倒弄的自己十分被动,进退不得,现在连想找个能单独相处的地方竟也没有,好在这方小松林内倒也是个清静之所,悠云平日也不大来,许诺便也放心的将甘初瑶拉了进来。
甘初瑶被许诺拉着,挣了两次也未挣脱,只得忍着怒气皱眉被他一路拉着进了松竹林。
许诺见甘初瑶不再挣扎,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虽心有不舍,却还是强忍下心中的眷恋放开甘初瑶,立定在她眼前一步之遥,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夏夜的凉风吹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时竟出奇的宁静致远。
甘初瑶的心思则全不在此,她还在想着书房内那场错宗复杂的对朝堂局势的分解,虽口中对甘岑恶言相向,但其实心里更多的还是倾向于对甘岑作法的认同和佩服。一时心中矛盾的悲愤难言,情绪一落千丈。
许诺敏感的察觉到甘初瑶的情绪变化,见她不再如先前那般尖锐,心也便放下了一半,摸着甘初瑶的头发道:“有些事搁在心里不说出来时间久了便会发酸,发酵,等你发现想说时怕是已经来不及了,你的手会随着你的心里暗示做些无法估量的事来,到时想回头会痛苦万分,不回头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陷入更深的痛楚,倒不如趁今晚这样,有话说话,说不出来也可以吼叫一番发泄一下,把心里憋的太久的话倒出来,心情舒畅了,以后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思考问题的出发点都会变的不一样。心里坦然了,处理起事情来才会更加得心应手。”
耳中听着许诺充满磁性的低沉中音,甘初瑶心里没来由的竟觉得舒坦偎贴了许多,面上不由也松快了下来,这才恍然觉得,今晚许诺的声音竟是不同往日的浑厚感性,遂想抬头观望,这才发觉许诺的手竟一直在自己的头上轻轻抚摸,那感觉……竟说不出的温柔似水,一直流淌到干涸已久的心田,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柔软温暖,一时竟愣在当地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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