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确实是我们甘家一直支持的皇长女,可现如今她已然不在,我们做为臣子自然是要忠于最后坐在凤位上的那位,这有什么好不明白和茫然的?”
甘初瑶心中嗤笑,眯着眼睛一派认真道:“哦,难怪先头母亲劝说女皇,说她只剩下那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儿,敢情您说的是那位呀!可……您不是说不甘心么,这会子怎么?”声音渐低,甘初瑶一脸的恍然大悟状。
甘岑面泛紫色,实不曾想到都这会子了这个不着调的女儿还有闲情与她斗气,当下被噎的出不了声,还没等她想出接下来说什么,那一脸大悟状的长女又冒出来一句话,“母亲眼光长远,想不到竟早早为女儿安排好退路,如今只凭着姻亲,且不管怎样,女儿都无忧了,那这族长之位女儿便受之无愧了呀!”当下将那黑凤牌收入怀中,脸上笑眯眯的一脸感激。
甘岑额头冒汗,纳头便拜,只是面朝上首面向恒仁女皇而已,甘初瑶这才心下舒坦,这才对嘛,没道理叫我一人跪这么久,要跪大家一起跪。身后许诺人虽跪着,但低垂的脸上已然隐含笑意。
恒仁女皇一直注视着甘初瑶,见她一派从容的与其母对答,面上表情认真而谦虚,可最后说着说着竟生生将自身劣势转了个个,眼下看着跪于脚下的三人,恒仁女皇心中计教已定,当下脸泛笑意的抬手请了自己一直信任的重臣及此生唯一的朋友起身。
“甘将军不必如此,你这长女很好,朕很欢喜,总算咱们中有一人的女儿还是好的!”虽面泛笑意可话语中的落寞还是叫人听着心酸。毕竟久居上位,恒仁女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眼立马收正了面上表情,板正了脸孔也如甘岑先前盯着甘初瑶那样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母亲说你自伤醒后就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起初朕还不信,可你此前的一番表现叫朕信了,你很聪明,也很奸滑。”此话一出甘初瑶迅速的朝一旁的甘岑望了一眼,复低垂着头继续听训,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这恒仁女皇的目光似有一种极厉害的穿透力,好似能看进她心里去,那眼中的凌厉意味一直深入骨髓,叫她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恒仁女皇并不等她接话,只盯着甘初瑶继续道:“你可知道若你刚刚点头应下你母亲的托咐,你现在会是个什么结果?”
甘初瑶捏了捏拳头,面沉似水的点头答道:“知道!”
先前那一地自戕的侍卫的鲜血似乎还在眼前未曾退去,甘初瑶又怎会不知,脑中那如雷般炸响的警铃终于得到了验证,此刻不由暗舒一口气,可心中的烦闷愈加幽深,那先前被甘岑另眼相看和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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