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大小姐的性情至今不太了解,因着那事被罚此处也有一段日子了,今日好容易才见着这位大小姐,说什么也不能再因了此事再被贬罚,当下硬着头皮开口道:“属下不知,只从她们行事上看,并不似打家劫舍的贼人,且她们并未伤害此庄中一人,临走时虽未亲自放了我们,但至少解了属下们的穴道,仅从此就可看出,她们不是一般人,况看大小姐身上并无伤痕,属下……不好妄自臆测!”
甘初瑶赞赏的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一事,“那屋中住的何人你可知道?”
杨宁摇摇头,看向甘初瑶身后的许诺,“当时是许先生带来的客人,说是路遇匪贼受了重伤,经大小姐允许暂住此地,要属下们不得进前打扰,且那位客人的家丁颇似厉害,属下自不敢上前打听。”
甘初瑶点点头,许诺走至近前与她并肩,“好好守着此庄,以后有用你的时候,记住,此事到此为止,若有人打听……你该知道怎么说吧!”
杨氏对她们的对话感到茫然,杨宁却正襟跪地的点头咐合,“大小姐来此消遣,小歇半晌,期间打了几只野鸡,因无甚收获颇不满意,又因属下冲撞,罚属下于柴房中自醒,便打马归府了。”
“嗯,委屈你了!”在杨氏的茫然中许诺和甘初瑶一同离了此庄,两人于府内分道各回各自小院,只不过一刻左右,许诺便气哼哼的趁众人不备捉了甘初瑶并绑着她进了他的小院。
“大小姐,这是什么?”许诺指着自己床上的不速之客,虽然那人冒似看起来气息奄奄。
想自己满怀心事的进了房间,本想好好想想那恒仁女皇的用意,却没成想床榻之上却躺着个人,气息微弱之下许诺只手一探便知是个有功夫底子的,却不知为何会在自己房内,找来悠云相问,这才知道原是甘大小姐搞的鬼,又见悠云闪闪烁烁的吱唔,脑中转念一想便大概猜到那大小姐的用意了。当下心中气的一鼓一鼓的,想息事宁人却又觉着憋屈,尤其今天已经憋屈了多时,当下转身便抓人去了。
“嘿嘿,人啊!咦?你醒啦!感觉可好?身上还疼么?”甘初瑶虽被许诺半请半抓的带来此院,但显然还没意识到许诺的愤怒,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位此刻已然清醒的侍卫。
朱立昏睡了半日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