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今日是本皇女的好日子,你们就这样在这里横加干扰,无视本王,就不怕本王继位后治你们个大不敬之罪么?”
甘初瑶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眼角余光瞥见许言几若可无的点头后,心中愈发安定,当下竟嗤笑出声,“你也说了,要治我们罪也得等你继了位才成,可眼下……你怕是继不成了。”
凌嘉颤着手指着她,瞪眼喝道:“来人,将此狂妄之徒拉将出去,今日一是本王的大日子,不宜见血,另一方面就看在她祖上之功免了她的死罪,且打她五十大板赶出山峰。”
一句话喝完,除了围在凌嘉身侧的亲卫动了两下,其他人竟都似被定住了似的,就连发话之人竟也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会出现如此状况,尤贵君更是在一旁频频向萧环使眼色,奈何萧环竟似没看见般矗立在那里巍然不动,便连那声响也未见哼一下,当下气的苍白了脸色。
甘初瑶好整以暇的望着凌嘉,“三皇女,哦不,初瑶应该称呼您一声三皇姐才对,毕竟你那皇弟还在我府中做夫呢!”
尤贵君似立马找着开口时机似的拦在暴怒的凌嘉面前,扯开抹亲切的笑容,声音婉转道:“儿媳啊!这事怎么弄的这是,有误会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释清楚了多好,何必弄的气氛这么紧张?如此不如等你三姐祭过天之后再详谈?”
甘初瑶背着手也不答话,只脸上渐渐没了笑容。
凌宥此时看完了盒中物件后,亦点头道:“嗯,臣下看着,监国皇女怕是祭不成天了。”
甘初瑶看着她一脸正色,不竟失笑出声,“你就没有什么想法?这物件可是多少人失了命也没拿到的呢!”
凌宥将盒子递至初瑶面前,摇头一脸鄙视状,“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这东西怎么轮好像轮不着我这个旁支吧!”说着眼睛朝着永王那里梭了一眼。
凌乐一把将盒子抱了过来,转身背对着探过头来的永王,一脸愤愤道:“我倒是想要来着,可怕有人拿孝字来压我,到时候我还要将她高高的供养着,想想就觉得憋屈的很,如此就是坐在那上面也会整日的不舒坦,哼!咱们中倒是谁还有资格要这玩意?”
说着眼睛溜过一圈,最后定定的望着凌宥,一副你不应就走着瞧的架式,甘初瑶呵呵笑着拍了拍凌宥的肩膀,这才掉转头来向着典仪官道:“这位大人,本官有一疑惑相问,可否解释一二?”
那笃定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请教问题的。
那典仪官本就是个顽固不化的,前头被逼不过才应了她们,此时见有人相问,自然又将那老祖宗留下的法度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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