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能怎样。”
“精神病人是不能怎样,可是你,莫天翔,我们又见面了。”
听见这个声音,莫天翔转过头,笑道:“何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多年的老朋友了。”
单脚跪在地上,莫天翔那尚能动的一只手慢慢地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忽然间手臂上一麻,手中的东西掉落在了地上。一脚将莫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