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她到底还是病了。
身体和脸都烫成了煮熟的鸡蛋,她满脸通红的蜷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的呓语着喊冷。
而那一天,佩托拉和特别小组的其他三人对自家兵长也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从奥拉忽然陷入昏迷开始,利威尔始终都保持着一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将奥拉交给佩托拉洗澡打理照顾睡觉,自己则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坐在桌旁继续阅读那份任务文件。
佩托拉本来还在心里不悦地想着“男人怎么都这么粗神经!”结果却在君达他们的暗示之下发现,他面前摆着的那一摞文件从头到尾就没翻过一页。还有,他维持着一个坦然的姿势歪坐在椅子上,却无法掩饰肌肉的紧绷。
佩托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弄干了奥拉的头发之后将他叫了过去,借口“奥拉的头发太难打理,我怕弄疼她呢”,并将梳子递给了利威尔。
然后便看着他用轻柔小心到不可思议的动作捧住奥拉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坐在床边将她半干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梳理整齐,并且耐心的用干纸巾将头发一点点擦干,以免她枕着湿头发睡觉会得头痛。
多么父慈女孝相亲相爱的温馨画面。
佩托拉妹妹无比感动的双手捂脸泪眼朦胧。
特别小组的三个汉子却一脸惊悚得好像看到了一个十五公尺级的巨人在宪兵团的休息室里喝茶绣花。
“等等等等等……这这这这是……佩托拉!你好像是知道什么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兵长吗?那个人是兵长吗果然是兵长吧不不怎么看都不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重点不是兵长而是那个丫头吧!佩托拉你快团结勤奋严肃活泼的告诉我——那个女孩子刚刚是管兵长叫‘爸爸’了吧?那不是我的幻听对吧?!”
“请、请你们先冷静一下!听我慢慢解释——!”
“吵——死——了——”
诶?
一道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幽幽响起,吱吱喳喳闹成一团的私人瞬间就被那个声音给冻僵在原地。
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便惊恐地发现利威尔兵长正杀气四溢的狠狠瞪着他们。双手小心的捂住奥拉的耳朵,他压低嗓音阴森森的说道。
“再吵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四人条件反射的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
…………
……
第二天早上,医生上门来给奥拉打了一针退烧药后,她的病情便很顺利的控制下来了。
还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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