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秩序的犯人。这也是唯一一个军人享有发言特权的法庭。
奥拉的情况原本理应在审判所进行审判,在这里,利威尔和艾尔文行事起来也会方便得多。
但是她却硬是被送去了皇家法庭。
皇家法庭,顾名思义,是和王室贵族密切相关的法庭。大部分时候都用于对过度嚣张行事的贵族进行象征性的警告或惩罚,但是一旦坐在那法庭上的审判对象是没有贵族身份的人,那么他的结局便只有一个,不容置疑的“死”。
就好像今天在中央日报上看到某商会老板涉嫌犯罪的消息,下个星期就铁定会在法制日报上看到他被判抄家死刑的道理一样。
都是早早在幕后操作好了的。庭审不过是走个过场。
而更麻烦的问题是,皇家法庭中,本着“高贵的人才有发言裁判权”的原则,从法官到陪审团,所有的人都必须是贵族出身。也就是说……
“你连去法庭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利威尔。”
“……切!”
简直就像是受到诅咒了一样,糟糕的情况一个接着一个,如同漆黑的浓雾般,越来越厚,越来越浓,几乎快要将那个站在遥远前方的娇小身影给吞没。
——奥拉……
莫名的,利威尔忍不住在心底呼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回答他的当然是一片死寂。
……
…………
………………
远在中央监狱之中的奥拉也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处境的糟糕。
虽然年纪小,但她的脑子可比艾伦要灵光得多。
自从某一天,那个总是死皮赖脸的缠着自己玩扑克牌的狱卒被监狱长叫出去传达了一番指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甚至不再用正眼看她,仿佛之前的那些类似友谊的交情从未出现过一般,他变成了一个每天在牢房门外从左边踱步到右边的普通狱卒。
只是偶尔斜眼瞟向奥拉的眼神中,分明带着怜悯的悲恸。
于是,奥拉立刻就都明白了。
坐在监狱里阴暗潮湿的被褥上,她若有所思的垂下了小脑袋。一缕卷发从她细瘦的肩膀上簌簌落下。奥拉开始一日一日的沉默下去。
一直到庭审的当日。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清脆的开锁声在监狱中撞击出嗡嗡的回音。奉命前来押送奥拉的宪兵是两个从贵族家庭直升入宪兵团的高干子弟,一个有着一头深褐色的短发,一个有着一头略长的黑发,他们在监狱门口笔直地站着等了半天,却始终不见奥拉出现。
“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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