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是擦桌子,都总是耷拉着肩膀慢吞吞的。
再也看不到她笑了。
相对的,她开始长时间的缩在沙发或床头发呆。
就那么歪着脑袋看向窗外,面无表情的可以一坐就是一整天。
整个人都像是被灰色的烟尘笼罩了似的,连带着让人觉得她那明亮依旧的金发和蓝眼睛都一起枯萎了下去,像朵被太阳晒怏了的金盏花。
利威尔一开始还觉得这是正常现象,毕竟遭遇了这么大的事,难受个一两天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当这个愁云惨淡的现象一直持续了两个星期之后,看着她那张仍然面无表情的消沉模样,利威尔终于坐不住了。
他开始尝试着抽时间安慰一下她。
但说实话利威尔实在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人的人。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生硬得不能再生硬了的没话找话。
诸如——桌子擦得很好。地没拖干净。去洗手。今晚想吃什么。衣服怎么又弄脏了。不许剩菜。把胡萝卜吃掉。——之类的,不知不觉就变成命令或者责骂了的对话。
而奥拉对此的反应也像只没有生命的海绵球似的。你戳一下她弹一下,否则就一动不动。
于是利威尔又头疼了。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研究儿童心理学给她24小时心理辅导帮助走出人生阴影什么的。
而且直觉告诉他,奥拉也根本不需要那种玩意儿。她是个足够坚强到能自己走出消沉情绪的人。但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太情愿的犹豫了几天,利威尔最终还是去敲响了佩托拉的房门。
那一天是她的轮休假,利威尔隐约记得,佩托拉的父母都还健在,家庭情况很好,所以好不容易的假期她应该会选择回家省亲吧?必须赶在她回家之前找到她才行。
于是利威尔就一大早跑了过去。
敲开她的宿舍门时,是她的室友吉蒂开的门。
刚刚洗漱完毕的吉蒂当时正在和立体机动那套复杂到坑爹的皮带做着艰苦斗争,烦躁的冲门外吼了两声“来了来了!”,然后就一边骂着“哪儿家的龟儿子一大清早的跑上门太缺德了”一边凶神恶煞的拉开门。
然后吱呀一声。
就对上了一张没有表情也自带凶神恶煞气的小白脸——
“咦!?兵兵兵……啊!兵长早!”
正在系着皮带的手猛地一抖,吉蒂下意识的立正敬礼,结果拳头还没举到胸口腰间的立体机动就乒呤哐啷的掉了一地。
她赶忙又七手八脚的蹲下去捡。
一边惨兮兮的朝利威尔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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