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将军,我带你进去吧……”
琥烈跨进翔凤宫,穿进栽种着奇花异葩的前院,步入喜夫人起居的宫殿。走进殿中,那庞大的殿宇中十二根朱漆红柱上垂悬着半透明的红色丝帘,有风掠过大殿,带起丝帘飘飞,却不见半个人影。
琥烈举目四顾,还是不见喜夫人的踪影,转身看去,竟也不见引领他前来的他不禁高声唤道:“琥烈——参见喜夫人!”
四周阒无人声,唯有风拂起那一帘又一帘红纱,荡起一波又一波春意。
“琥烈——参见喜夫人!”他又提高了声音,但隔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回音,他又皱起浓眉,环顾着四周,向着红纱飘动的深处寻去。再向里走,只见空旷的木纹高台之上放置着一张矮脚茶几,后面是一个红色的蒲团,那茶几之上还有着一杯氲氤着热气的茶,散着一室的清香,可依旧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心下诧异,不知道这喜夫人又玩什么花样,心里的戒备守得更严,浮起不妥的感觉,正要往回走,忽听得身后有什么声音,他蓦地转身,一个人影已扑至他的身前,温香软玉拥了个满怀!
“喜夫人!”他惊道,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他退了一步,那人又跟着往前一步,还是与他寸步不离,火热的躯体粘着他宽硕的胸膛,一张保养得当,又媚态模生的俏脸抬起迎上他,吐气如兰,那樱桃小口直凑到他的耳畔道:“琥烈,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
琥烈忙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低眉敛目地恭声道:“琥烈参见喜夫人!”
她忽然吃吃地笑,道:“何苦还要这些虚礼……你……不想我吗?是否我可是想你想得紧……”
琥烈又退了一步,脸上浮起不悦之色,道:“喜夫人请自重!”
她终于没再粘上来,一双媚眼狠狠地盯着琥烈,嗔怪道:“你可在我面前摆起君子模样,你可知我最恨你这一点!”
“夫人是鼎珠候的妻子,琥烈怎敢不敬。”琥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眉宇间却透出丝丝缕缕的鄙夷。
喜夫人就是这样让他头疼和惧怕的!这种情形,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他都找借口脱身,冷言相向,但喜夫人桑喜每次都不死心,仿佛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据说桑喜嫁与鼎珠候时才是十五岁,十七岁便生下清义候寿栩,两年前鼎珠候病逝,留下了三十四岁的她与寿栩。三十四岁,怎会甘心就这样把剩下的时间交给这寂寞的宫墙?于是这桑喜成了琥烈最为头疼的人,也成了寿栩的一块心病。
传闻说与她欢好的男人,不下一百,也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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