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提。要知道四贝勒规矩严明,很少有人犯错。这次全院奴才受罚,还是杖责。主子虽未被打板子但也被禁了足。众人不禁怀疑,到底这冷庶福晋是什么样人物,能在回府不到两年内受两次重罚。怪异的是皇上却亲升她为庶福晋。
“八哥,你怎么看这庶福晋?”
某酒楼的包间中,坐着四个身份尊贵的人物。
八阿哥胤禩悠悠地喝完杯里的茶,“冷静,睿智”
“嗯,我看也是。你看她最后那句‘今儿是主子我害了你们’,分明变相的斥责四哥不辨是非,滥用刑罚嘛。敢和四哥这么说话的女人,她好像是第一个。”十四说道。
“那样的情形,忽然进来这么多男人。换做旁的女人早就吓傻了。她倒好,不慌不忙还敢穿中衣出来给咱们行礼。不得不说她够冷静。”九阿哥胤禟附和道。
“这女人果然有意思。你们说四哥会不会受她影响?”胤锇笑着问道。
胤禟斜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胤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十哥“十哥,你脖子上的脑袋只用来吃饭的?四哥什么的人你不清楚?女人能影响到他?除非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足够让他另眼相看的。否则,呵。咱们这些皇子呀,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胤禩看了看胤祯没言语。是呀,四哥冷情,不可能受一个女人的影响。可当那女人被冻的发抖时,四哥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之色是为何?那女人平平静静接受惩罚时四哥那暴躁又是为何?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冷怜月是在三十晚上解除禁足的。
两个月,杏儿他们的伤已经好了。幸好这是冬天,若是夏天伤口还不得烂了呀。
在此期间,冷怜月不光要承担起杏儿她们的工作还要照顾她们。本来那拉氏要派两个临时丫头来的。可怜月拒绝了。本来也没什么事,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非要人来伺候。
“主子,今儿你可以去前厅和福晋她们吃团圆饭了”杏儿一边给冷怜月梳头一边说。
“不去。一会你回福晋就说我不舒服今儿就不过去吃饭了”冷怜月淡淡的答道。
她不想见到胤禛,不想见到他的那些老婆们。
她始终过不来这股劲。在她心中,之所以罚他们就是因为她庆生。胤禛所说的那些惩罚之由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他真实的想法而编造出来的借口罢了。
“可是主子,照您的话说,爷是咱的老板。得罪他受苦的还是咱。”杏儿怎能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思。
两年时间两次重刑。虽说这次罚的是奴才,可打的还是主子的脸。虽说主子看似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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