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没有说话。
荣若初还没有说话时,曾子修就道:“你们在干嘛?威胁我的证人吗?”
“哪里啊,曾叔,我在想,她昨晚精神有点问题,是不是迟一点再给她录口供?”蓝肆试图劝说荣若初,于是对曾子修道。
曾子修认真又严肃的道:“你们几个二世祖给我听着,这一件事情不是随便作证的,严家和楼家曾经都是我的兄弟战友,我会看证据起诉或者是放人。”
毕竟这件事情牵涉的是香城的名门望族,警察局也是压力过重,曾子修都亲自出马了,严家和楼家都不是好惹的主,何况曾子修曾经和严、楼两人并肩共事过。
曾子修凝视着荣若初:“荣小姐,你照实说就行,别理会他们说什么。”
“是!”荣若初轻声道。
录完了口供之后,荣若初还在警察局没有走,温骊锦就过来了。
“若初,你怎么受伤了?”温骊锦凝视着她的额角。
“骊锦,你怎么来了?”荣若初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想必这件事情已经惊动整个香城了,“没事的,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走,我带你去疗伤。”温骊锦拉着她的手腕就走。
若若决着来。荣若初跟着他往外走去,这时蓝肆和容隐将他们堵住了。
蓝肆凝视着荣若初:“荣若初,你这个女人,你就那么想弄死西子吗?女人果真是红颜祸水!”
荣若初已经是录完了口供,她仍然是坚持她是在客房睡觉,她大约十点钟回到客房,在那之后,不知道楼西顾是否在主卧室睡觉。
温骊锦看不上去他们如此欺负荣若初:“若初作证也是说实话,难道你们要她编造说她当天晚上和楼西顾在一起吗?那就成了伪证!”
容隐一指温骊锦:“你有什么好在这里咆哮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向西子求情放过你,你此刻恐怕还在牢里,你还能握着手术刀做你的医生吗?”他说完马上又转向了荣若初:“别忘记了你欠西子一个人情,也别忘记了你还是西子的女人,现在却是趁着西子有事就想和歼夫双宿双飞了吗?”
荣若初凝视着他们,“是!我是楼西顾的女人,可我不是你们的女人,我现在头痛,我想回家去休息,你们有意见吗?”
蓝肆和容隐虽然心有不甘,可是现在也拿荣若初没有办法,毕竟楼西顾现在身陷险境,而荣若初是目前唯一能救楼西顾的人。
随后,温骊锦开车送荣若初离开,他要将车开去医院,荣若初却道:“骊锦,不用了,我们去幼儿园,我想念孩子。”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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