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看着她,她就浑身不自在,对自己也开始没自信。当她与他四目相对,她觉得好像受伤的好像是自己,她晕眩得快要站不住了。而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她就像是触了电或像是被火灼伤了似地,她的心也随着与他每一次接触而不安地跳动。
「我到底是怎么啦?难道就因为他曾经那样抚摸过自己的唇吗?」她在心里自问着,又坚决反驳道:「不是!他的举动根本毫无意义!」
「唉,一定是他的那个凶悍女人害她如此反常!」
对,就是这个原因!找到了理由后,她努力漠视受伤男人那如火炬般烧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镇定地探视着他的伤口。
「撕开它。」就在她一边努力地平息着自己怦然作响的心跳,一边小心地将裤子的布料从他的伤口上剥离时,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能撕,那样伤口会更加恶化!」云儿看着他,否定了他残忍的建议,并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可以除掉这些布料……郭大哥,你能帮我找剪刀或刀子吗?」
「刀?要刀干嘛?」郭大哥问着,顺手从门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刀递给她。
「谢谢!」云儿感激地说,又解释道:「血水将他的裤子与伤口黏在一起了,我得把它割开。」
云儿跪在床边,小心地把那条她早先用来帮助止血的布条解开,再将浸血的裤子割开,露出了红肿的伤口。
不一会有人将火炉、干净水和毛巾送来了。
当裤子被整个地割开后,云儿又用热毛巾不断地湿润着伤口周围,用刀尖慢慢地挑开黏在伤口上的布块。新的血从伤口不断流出,很快就将毛巾染红。
伤口在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由于已被感染,皮肉溃烂,发出了异味。
云儿用清水将他感染的伤口清洗干净,才发现问题很严重。
洗去手上的血迹,云儿请郭大哥再帮忙换盆水来。
不一会儿,爷爷随着端水的郭大哥一同回来,关切地问:「他伤得怎样?」
「伤势原本不重,可是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感染了。」云儿从床边站起来,看到爷爷一脸着急的样子,忙安慰他道:「您别担心,他会好的。」
说着,她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接过郭大哥递来的水,对一直静静睁着眼睛注视着她的伤者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话,只是深沉的望着她,彷佛在防备或是算计什么似的。
云儿笑了,说:「我总得称呼你什么吧?」
「泉生,他叫泉生。」未等伤者回答,云儿身后的爷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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