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是二十年,毕竟都是过去发生的事情。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呢,他连傅景希作为朋友陪在她身边的五年他都无法忍受,只要想起来就会嫉妒得发狂,亲眼看到他们的默契和相处的点点滴滴令他无论怎么告诫自己终究还是失了控,自己都做不到,又怎么去要求别人呢。
安久看他这个样子也心软了,“不就是个名字,至于么,以后都让你起还不行吗?”
傅臣商一愣,随即面上浮现狂喜,“以后……以后都让我起吗?”
言外之意岂不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