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根本就没好,可别乱停药……”
安久想到睡觉前他提起的为了要孩子停药什么的急忙加了这一句骅。
“别担心,我没事。”傅臣商说完不甘心地俯身在她颈窝里埋了一会儿嗅着她身上香味才慢悠悠地躺回去。
安久哪里能真的放心呢,睁着眼睛好半天都睡不着,都要被他传染得也失眠了。
几分钟之后坐起身掀开薄被爬起来坯。
“去哪?”傅臣商听到动静问。
“我下去给你倒杯牛奶。”安久汲着拖鞋出了房门。
傅臣商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里满溢的都是甜蜜幸福,竟跟个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安久扶着楼梯下了楼,熟门熟路地摸到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正要转身去冰箱拿牛奶,猛然注意到客厅的沙发上居然躺着个人……
这么晚了是谁不好好回房睡觉躺这里来了?难道是傅华笙?
安久慢慢走近,那人身材颀长略显单薄,穿深色长袖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单膝微曲,一只手臂横在额头……
“景希……”安久喃喃。
即使他的手臂遮住了脸,但身形已经足够她认出他了。
傅景希躺在沙发上,在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之后身体颤了颤,缓缓拿开手臂看着前方她站立的方向,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还在梦中尚未醒来一般……
“怎么睡这里了?喝酒了?”
安久走到他跟前,果然闻到了酒气。
看他的脸色不对劲,安久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你发烧了!”安久眉头紧蹙,“知道自己发烧吗?吃过药了没有?明知道自己生病,身上还有……怎么可以喝酒……”
安久中间有一段声音因为临时反应过来而被刻意忽略,略有些不安地扫了眼他解开了两颗纽扣的领口处……
“我没事。”傅景希有些虚弱的重新闭上眼睛。
“都这样了还没事,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傅景希抬了抬手臂挣开她的手,声音有些冷,“别管我。”
安久气急:“傅景希,你到底怎么回事?这样自虐很有意思吗?”
她隐隐知道他的伤,他的阴郁,所有的事情都绝对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自己偏偏又身份尴尬什么忙都帮不上,不仅不能插手更要与他撇清关系,这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无力感令她心如刀绞。
看他态度坚决也勉强不了他,安久知道楼下有间屋子里专访摆放着医疗用品,急忙过去拿了药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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