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和晚离办理离婚,从签了离婚协议书那一天开始慕笙就不分昼夜的工作,不是在事务所就是在法院,几乎连饭都不吃,疯狂的地步让周边的人看了都觉得担忧,结果不出半个月,慕笙就发着高烧兼胃溃疡出血昏倒在事务所,住院住了快半个月的时间,出院后又被慕笙的母亲勒令回家休养,最后住院、在家休养加起来过了整整一个月慕笙才重新回到事务所上班。
那一月,堪称是他和袁子峰的噩梦,那时还是实习生的他们被自己的父亲和慕笙的父亲操到不成人形,叫苦连天,人都瘦了好几公斤,如果其他实习生都像他们这样被操的这么惨的话,那以后大概也没有人敢读法律了。
“向恺,你不是我,有些事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懂。”打开电脑,把放在桌上的应氏合作案的相关文件推到向恺面前,“合作案剩余的部分比较简单,就交给你处理吧,我手上还有好几宗比较重要的案子要跟进,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处理合作案。”
“学长,如果真的没有时间,当初又怎么会接?”向恺看也不看桌上的文件,秉持作为律师的尖锐逼人风格,一针见血地说道:“与其借口说没有多余的时间,倒不如直接说你想逃避。”
慕笙拿笔的动作一僵,抬头,唇边的笑已经完全消失,“向恺,我记得一个半小时后你要出庭,该去做准备了。”
收到再清楚不过的逐客令,向恺摇摇头,拿起桌上应氏合作案的相关文件,离开。
“向恺。”慕笙突然又叫住他,复杂的寂寥目光对上他的,第一次在家人以外的人面前曝露自己的伤口,“我不是想逃避,而是我和晚离,在五年前签下离婚协议书那天,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向恺略怔,看着慕笙疲惫的面容,蓦地懂了他的意思。
早已结束的感情,又何来逃避?
既然已经结束了,那就,不要再有交集。
开门,向恺静静退出慕笙的办公室。
弯腰拉开旁边最底层的抽屉,慕笙将放在桌上属于五年前的何慕笙与赵晚离的照片放入其中,然后关上抽屉,深锁。
晚离,也许你永远不会明白。
在这五年来,我不曾后悔放开你的手,是因为,在五年前我选择放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唯有放开你的手,你才会更幸福。
所以,我没有后悔过放开你的手,一刻,也没有。
走进会议室,看到坐在会议室里的人不是慕笙而是向恺,程婉怡忍不住一阵失望,看来她这个和事佬是做不成了。
“怎么?我们的何大律师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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