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秀秀生病了,要死了。”
院外没有回应,许盎春以为是许青没有听到,便更大声地喊,“娘,秀秀要死了。”
许盎春长了一副好嗓子,一旦使了力,发了劲,五邻四舍都能听见,许青为免丢人太过,在房里坐不住,走到女儿房门外说:“他没事,你们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
“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许盎春觉得娘确实没有骗过她,当然骗了她,她也意识不到,扭头便对江远岫说:“娘说你没事,睡觉就好了。”
江远岫嗯了一声,看许青的态度,他明白了这症状是从何而来,一定是许青给他下了药,所以才那样反常地劝他喝酒。
她是要把自己彻底拴在这里,拴在许盎春这个傻子身上。
那他必然不能如了许青的意,他不能和许盎春圆房,更不能丢了自己的贞洁。
他伸手附上下身,只一碰便觉得羞愧难当,男子是不允许自我纾解的,他的身体只能由妻主来把玩欣赏,妻主给予的欢愉才是他能够拥有的。
但是此处除了他只剩下一个许盎春。
他不想承认许盎春是他的妻主,但难耐迫在眉睫,由不得他犹豫了,总归许盎春是个傻的,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盎春,过来。”他说。
许盎春已经不感到撑,便坐在了床上。江远岫收腿上榻,声音发颤,说道:“脱我的衣服。”
许盎春以为他要睡了,而且他的衣服扣子都已经解开,便问:“你自己不会脱吗?”
江远岫难受至极,还要分出神来回答许盎春,“我不会。”
许盎春想他也有点不聪明,但大哥不说二哥,况且秀秀还是她的夫郎,她养的小孔雀,便伸手为他脱衣服,脱去外面一层还不够,江远岫让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
许盎春替他害臊:“你要光着屁股睡觉吗?”
江远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盎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圆房就不穿衣服。”
说到圆房,许盎春十二个不乐意,“我不要,圆房还要流血。”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流了。”
“真的?”
“真的,不信你试试看。”
江远岫看着自己的那处,示意许盎春,“握住它。”
许盎春懵懵懂懂地握住了他,便听见他轻喘一声,蒙上双眼,“摸一摸......揉一揉。”
许盎春是一名拥有丰富经验的动物饲养者,摸揉此等事于她而言乃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她观察手里的东西,发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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