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春灌了一肚子冷水入了洞房。她神采奕奕,挑开了陈朝的盖头,又同他饮了一杯合欢酒,但只一杯下肚,她便有些醺醺然。
就着新房明亮的龙凤烛火,陈朝拿剪子剪下了二人的头发,放到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说这便是结发为妻夫。随后又问:“你和他的盒子呢?”
“什么盒子?什么他?”许盎春手撑着脸,茫然道。
“他......就是。”陈朝垂下头,和他的寝衣较劲,说:“就是你第一个夫郎。”
“哦,我睡着了,醒来就到了白天,不记得有没有盒子。”
那必然是没有的,陈朝思量,既然江远岫不愿意嫁给许盎春,那他自然不会多事。说不准都没有过肌肤之亲。
“那你和他圆房了么?”
“嗯。”许盎春点点头说,“他说我很厉害。”
陈朝哽住一口气,但气着气着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那时他还没有遇到许盎春,她娶了夫郎,岂有不圆房的道理?
而许盎春已是坐到了床上,拍拍床褥,“朝朝过来,来圆房。”
她认为自己已经圆过了两回,很有经验,应当能照顾了朝朝。
陈朝顺着她豪迈的语气坐在了床边,局促得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
许盎春丝毫不怯场,摆出了妻主的姿态,直接伸手脱他的衣裳,迅速将他剥得一干二净,随后回忆着那日和岫岫的场景,揉捏着他挺立的下身。
见许盎春手法熟练,似乎做过许多回,陈朝虽明理也不免介意。
“你还喜欢他么?”陈朝酸溜溜地问。
“喜欢?”许盎春思索着,“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喜欢你,你是我种的小桂花。”
小孔雀长着翅膀能飞,但小桂花是栽在地里不会跑的,她更喜欢小桂花了。
陈朝过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下身那物也是粉嫩,不过尺寸不小,许盎春道:“你的尾巴比岫岫的还要大。”
陈朝免不了窃喜,“那你喜欢哪个?”
“我都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有毛的尾巴,松松的尾巴。”
“那妻主去摸松松的好了。”
“我们在圆房呀,我只能摸你的尾巴。”随后许盎春拿床头的布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陈朝的尾巴,“你们的尾巴怎么都会流水,松松的就不会。”
陈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怕许盎春兴致来了,忘了圆房,反而和他说起动物的尾巴。
她照料那些小动物,比照料他还要费心。
他噙住许盎春的耳垂,低声道:“妻主别说松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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