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三品大员的弟弟,说话怎能如此不恭敬,她面上堆起笑,“以前都是许姨糊涂,我家这个傻丫头怎么能配得上江公子,再者说,当时江公子落难只有一张身契,我那时事多也未将你的户籍落在此处,自然你和盎春的婚事也没有登记在册,所以你们二人实在是清清白白,毫不相干。”
“是以现如今阿朝才是我的女婿,盎春的夫郎。”
如此说来,他才是和许盎春毫无瓜葛的人,他们之间微薄的情意也只有他自己记得,江远岫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记挂上了许盎春,是因为她在他中药的时候,帮他纾解过?又或许,她是自己孤单害怕的时候,唯一温柔待他的人?
江远岫一直不让自己理清脑内纷杂的情绪,他害怕自己一旦想清楚,就要做些惊世骇俗的事,他和许盎春不般配,世人都这般认为,他也是这般认为的。
但真的不般配吗?般配又指的是什么?地位?容貌?钱财?还是两个单独的人,两颗相知的心?
江远岫闷头喝了几杯酒,他心情低落,却又没有低落的名分,只是将自己灌得头脑昏昏。
陈朝怀孕将近四月,要早早歇息,许盎春自然陪同。江远岫望着他们的背影,竟然十分登对,他未发一言,也返回空闲的左厢房,暂住一晚。
在饭桌上,他得知陈朝也是崇安县人,那么双方知根知底,想必是他想多,陈朝是真心的喜欢着许盎春。
那他返回这一趟本就多余,明日就该启程返回京城。
酒意上头,他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来之时,听见一阵尖细的声音,像是猫在叫,但仔细分辨并不是声音并不是从厨房门口的猫窝中传出的,反而是从他对面的右厢房,也就是许盎春和陈朝的卧房。
妻夫之间夜里要做些什么?江远岫自然清楚,更不要提那叫声中间或有低低的说话音。脑内轰地一声,他的脸红得彻彻底底,他不免在心里骂上了许盎春,瞧着长得正经,没想到竟然是个小色胚。
更过分的便是陈朝,自己已然身怀有孕,如何能还和妻主睡一间房,就应该分房睡。
那许盎春该睡在哪儿?许家就剩下了一间左厢房,是他在住。
或许是酒意未消,江远岫竟然将脑子歪到了许盎春抱着枕头来和他一起睡。
许盎春曾抱过他,他依然记得那个怀抱,是温暖的,软绵绵的。她的皮肤也是牛乳似的细嫩白皙,他若是脱掉许盎春的寝衣,将她抱在怀里,大约像是抱了一大片云朵。
下身传来些麻麻的痒意,江远岫夹着被子蹭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颤着手钻到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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