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不了。”江远岫解释,“有一个法子叫以毒攻毒,用了这个法子就可以解毒。”
许盎春半信半疑,“那怎么用?”
“再亲一次。”
许盎春直接甩开他跳下了马,“你还要害我。”他简直是嫌她死得还不够快。
江远岫追了上去,一本正经地胡扯,“我说真的,以毒攻毒就是这样用的,医术上都这么写,不信你找个郎中问一问。”
她的寿命还可以支撑她去找郎中吗?许盎春担心自己在半路上就死了,江远岫识文断字,比自己有见识,说不准他说的是真的,虽说她已经勇敢到了不怕死的程度,但还是活着好。
“你真的没有骗我?”
江远岫连忙保证,“没有,都是真的。”
“那就亲吧。”许盎春嘱咐道:“你不能再咬我了。”
江远岫青瓜蛋一个,不知道如何亲吻,他耳根发烫,“那你教我。”
“行吧。”许盎春无奈道,她发现江远岫的脑子比她也强不到哪里去,什么都要人教。
于是她闭上眼睛,吻上了江远岫的嘴唇,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挑逗一番。一吻暂毕,江云岫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他像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了许盎春身上。
“毒解了么?”许盎春问。
“算解了吧。”
他其实还有些意犹未尽,原来亲吻是这样让人情不自禁的事,江远岫再次嫉妒上了陈朝,对许盎春道:“谁家夫郎管妻主管的这么严?就和他一个人亲嘴睡觉,你就不嫌无趣?”
闻言许盎春皱着眉头,像是听到了公鸡也会下蛋的鬼话,“这也是书上说的?哪本书?”
江远岫被噎住,他上眼药不成,喜提一顿警告。
许盎春将大眼睛怼在他的面前,威胁道:“你亲了我的事,不准告诉朝朝,不然我就把你嫁给小熊瞎子。”
小熊瞎子一舌头就能舔掉人的半张脸,是桃林镇有名的猛兽,故而把男子嫁给小熊瞎子,可以称得上最严重的惩罚。
见她如此在乎陈朝的感受,江云岫怏怏不乐道:“知道了,谁要说出去,又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他按上自己的胸口,感觉他在腔子里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