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又不能让她掉一块肉,许盎春便不在意,做人已经很辛苦,若是连坏话都不能说,那许多人就会憋死。
她并不聪明,陈朝给一个傻子做夫郎,心中必然更是苦楚,所以对着大伯哥倒一倒,是理所应当的,她应当顺水推舟地说:“我吃好了,要去睡午觉了。”
说罢许盎春就回了陈朝的院子。
陈朝见她走远,才撂下筷子,和陈暮说起了江远岫的坏话,“他今日又来纠缠妻主了,一个男儿家,怎么就这般放浪,这么不知羞耻?”
“竟然还追到城里来,在街上对妻主拉拉扯扯,若不是我当时不在,要是在必然要撅了他的爪子,看他怎么勾引女人。”
得知陈朝不是在说自己,陈暮莫名松了一口气,却又因为江远岫生了一肚子气,“他还不死心?”
“何止啊,在镇上置了宅子,日日勾着妻主去看他,把自己当小的养呢。”
“他一个大家公子,要给许盎春做外室?”陈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许盎春把他的脑子偷走了?”
陈朝提起江远岫就一脑门官司,对陈暮道:“那现下怎么办?我总不能看他真的进了许家的门。”
“这倒是真难办,遇上这种不要脸皮的,简直没辙。”陈暮靠在圈椅里思索了片刻,“他的家里人就不管他,任由他在外丢人现眼?”
“那倒是不知。”
“我看不可能。”陈暮挺直腰杆,忽然来了精神,说:“他那有头有脸的姐姐,肯定是不知道他来到桃林镇纠缠许盎春,要是知道,必定把他捉回京城,锁起来。”
“为什么?”
“他可是纠缠有妻有女的女子,自甘下贱当外室,他的姐姐能看得下去?”
陈暮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何况纠缠的又是许盎春,呆头呆脑的小傻子。”
提起许盎春呆,陈朝不乐意听,“盎春怎么了,纠缠别人行,纠缠她就不行?”
因为他看许盎春好,便将她上上下下都看做宝贝,殊不知在心明眼亮的人眼里,许盎春乃是一块老咸菜,沾都不想沾。
“行,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来和你抢她。”陈暮无奈道。
陈朝听陈暮所言,也觉得有理,“那我就写封信,把这些事都告诉他姐姐,让他姐姐来管。”
只要给驿差塞足银钱,不怕他送不到江侍郎府上。
陈朝对江远岫积怨已深,当即去书房铺纸研墨,润色好了一封告状之信,因为江侍郎是女皇身边的红人,话自然不能说得难听,要恭恭敬敬地汇报江远岫的恶行。
写完这封信并将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