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十分地不满,认为他那人中龙凤的儿子怎么能嫁给一个糊涂蛋呢?
江灵很想把江远岫干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地都告诉父亲,如果她那日不来桃林镇,她的好弟弟早就和许盎春珠胎暗结,要大着肚子逼婚了。
不过江灵还是给江远岫留了一些脸面,只说是拗不过他,而且许盎春人还算不错,虽然娶了三个夫郎,但任谁也说不出她花心来。她有什么错呢?都是这些男人们脑子不清楚。
拿着家书,江灵去敲了江远岫的房门,道:“我给爹去了一封信,爹生了好大的气,说不让你回家见他,但是把嫁妆给你寄过来了。”
他要成亲了,却得不到父亲的祝福,江远岫失落道:“啊?那回门怎么办?我嫁了什么样的人,爹也不打算看看?”
江灵宽慰他道:“爹在气头上呢,你听他说狠话,等被你二姐劝上几句,又要来信问我什么时候带你们回京城了。”
父亲确实是个软耳朵根子,江远岫稍稍放心,忽然想起了名义上被他抛弃了的冤大头苏冠月,“还有冠月表妹,她没被姑姑打断腿吧。”
“没有,现如今还和那个冯编修胡混,也没人管她们了。”
“为什么?”
说起为什么,就不得不提起当今圣上,那日她政事不忙,无意间听见身边的宫女谈论翰林院的冯编修和遂宁侯府的二小姐不清不楚,似乎是一对磨镜,言语中更是屡有贬低之意。
英明的皇帝陛下,是个专爱管闲事的性子,若不是当皇帝限制了她,她大约要去做个说媒拉纤的冰人。
她搁下手里的笔,咳了一声,便让伺候的宫女把苏冠月与冯曜灵之事细细讲来。
宫女们战战兢兢地将道听途说的谣言说了一遍,却不料皇帝陛下听得心向往之,二十多年前,绥宁侯苏侯妵是威名远播的大将军,在战场上不仅枪法了得,而且熟读兵法,多次出奇制胜,一气将鞑子赶到了长平关以外。这样一位扬我国威,文韬武略的女子,自然是全京城男子的梦中情人。
瑞王虽然是女子,也未能幸免,她当时正琢磨着如何能把苏侯妵锁在王府后宅,就听闻了她的夫郎给她生下了女儿,也就是如今侯府的世女。
侯府办满月酒的时候,瑞王也拎着礼物去参加,她略饮了几杯酒,看着苏侯妵抱着她的女儿绕院乱晃,只为了同别人显摆显摆。苏侯妵身边跟着的夫郎乌发红唇,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据说二人是青梅竹马,所以瞧着很登对,瑞王又灌了几杯酒,便提前告辞。
原也是一时起意,算不上多么深厚的感情,瑞王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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