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地探讨过关于“犯二”的话题:
“嗯,什么叫‘犯二’呢,就是——”我想了想,解释,“就是,耍贫嘴、说废话、满嘴里跑火车、指着东说西指着萝卜说鸡,明白?”
“明白啦!”阿维点点头笑了笑,“你现在就在‘犯二’呢,是吧?”
“是啊,可是我们被你的笤帚和脸盆砸的那天,你说什么什么‘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我就得出结论了,你是大有前途的,不如加入‘犯二青年团’吧!”
“是吗,谢谢谢谢,那,照你的标准,我一定很有犯二的潜质啊!”
“喂,你们——”另一个室友——坐在桌边看着教科书的、继我之后也被阿维砸到的、名叫卢可的——抬起头来,表示不满,“我们的宿舍可以不用来‘犯二’吗?”
“你会习惯的啊。”阿维对着无可奈何的卢可笑起来。
于是可怜的卢可因为错住了442,成了为犯二牺牲的第一人。
我和阿维因为同是北京人,同样的喜欢废话连篇,同样是因为能有很多次去外面游山玩水还美其名曰“实习”的机会而考进生物系来,所以一丘之貉一拍即合,马上成了犯二最佳搭档,每天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和行为来搅扰那个一心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卢可同学。
“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犯二呢?”不堪忍受的卢可如是地问。
“没关系,我说过,你会习惯的,你会和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好同志。”阿维回答。
“我真的理解不了啊,你们怎么就不好好学习呢?”
“这个啊,犯二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看我,有志青年,就是高中犯二所打下的底子——那时候,我可是有不少恢弘业绩呢。”阿维拍拍胸脯,挺身而出。
“比如?”
“嗯,比如躺在草地上,偷看企鹅的裙子。”
“还成,还成。还有?”
“嗯,还有,在天安门广场搞活动的时候,拍一只不认识的企鹅的屁股,然后说‘同学你走错了,你们学校的人不在这边’。”
“你…真够…还有么?”
“嗯,再有,那就是大半夜给企鹅打电话,贫了好几分钟了才知道,企鹅不在家,听电话的一直是企鹅她妈妈。”
“……”
卢可摇摇头,拎上书包直奔自习室而去。
“骗企鹅的功力我自然不如你,可是说起犯二,咱们俩就不必争了,若是真要分出谁更二的话,估计决战七天七夜也难分胜负的,大概最后只有猜拳或者扔钢蹦儿才行。”卢可被迫转战自习室,而我和阿维则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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