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我总喜欢听民谣,一个因为郁闷或者寂寞而废话连篇的家伙,在安静的时候听这种淡淡的有点忧伤的歌,应该正合适吧!
“你喜欢民谣,就好像猫喜欢月夜。”阿维曾经这么说我。
“这个……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都是为了——”阿维把双手按在地上,“这个样子,前腿着地,引吭高歌,大声疾呼:春——春——”
“这是?”
“叫春啊!”
不过阿维还是够义气把票让给了我,让我来听民谣,继续小资,继续叫春的欲望。
台上的歌手弹起了木吉他,我的心绪随着琴弦的抑扬而起起落落。
“卟卟卟——”
和谐的琴音忽然被扰乱,我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歪过头去,怒目而视。
坐在我身旁位置上的那个姑娘,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灰白色的小挎包,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呼机。
“喂,同学,看演出的时候——”我小声抱怨起来,然而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住了。
因为阿维一再教导我,无论何时何地,对企鹅总要忍让三分。
“企鹅无罪,犯二有理。”阿维教导我的时候,把这两句话写在横符上贴在了宿舍门背后,可惜后来被卢可撕掉了。
我信任阿维,因为他和我不同,是有企鹅缘的人。
“卟卟卟——”
身边那个姑娘的呼机又响了起来。
即使你是企鹅也好,恐龙也罢,即使你穿着打扮的颜色黑白分明、像荷兰乳牛或者别的什么,这样破坏演出气氛,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
“注意一点哎,同学!”
话一出口,我也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一点大。
因为旁边那个姑娘抬起了头来看我。
躲在长发后面的眼神,有点落寞哀怨的眼神,就像台上歌手唱的忧伤的歌一样。
我的表情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指责她,还是学阿维哈哈一笑什么的。
“嗯……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了是吧?”
还是那个企鹅先说了话,而后重新低下头去,看着呼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就像——嗯,就像一只被人遗弃无家可归的宠物猫。
“这!”我楞了一下,恨自己没有没有赵子龙之英勇张翼德之威猛关云长之胆魄,而只是咧了咧嘴,回答,“没、没关系。”
企鹅早已经不再理我,专心看她的呼机。
台上的歌手一曲终了,我不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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