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我的右手边,空的座位,“哪有美女啊?哪呢?”
“你!”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疼,还有澎澎的声音,“你就没有新鲜的了是不是?”
“有。”我揉着肩膀,重新面对澎澎,换成了一副很正经的模样,“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你、还有猫咪——你们说。”
澎澎叫宠物猫过来的时候,我一直维持着那张看上去严肃而正经的脸。
宠物猫和那堆朋友点了点头,说了句什么,然后留下咴儿独自应酬。
“什么事?”宠物猫先问澎澎,然后又看了看我。
“他说,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咱们说。”澎澎指指我。
“怎么了?”宠物猫问我。
“嗯…是这么回事…我想…既然你们的歌会也开完了…而且开得也挺好的…我想…以后…你们乐队应该还有活动吧…以后你们再有活动…我想…我就不参加了…好吧…反正咴儿还会在这儿的…他很强的…我想…嗯…就是这个事……”
宠物猫略微地歪着头,额前的长发随意地摇着,轻轻地眯一点眼睛,听我说完。
“这样啊……”她点点头,“随你吧……”
这几个字,我听得很清晰。
似乎过了很久,我才想起应该回应一下,于是点了点头,说:“嗯……”
“你又周期性郁闷了么?”宠物猫笑笑,看见咴儿打手势示意她过去,于是转身,“别老是这样,好吧?”
然后她离开。
其实,我只听见她说到“随你吧”,后来的那些话,全是我自己根据口形瞎猜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随你吧”这三个字,声音响得像打雷。
该死,昨天阿维刚刚问我,为什么张飞那么黑——那厮说,张飞经常高举丈八蛇矛,就像举着避雷针,所以打雷多数会劈到他,所以他才被劈得很黑——结果,今天就真的听到打雷!
看来,犯二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二卷 大二学年 第七节 圣诞夜
入夜的操场,静得能吓死死人。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这里,当我意识到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恰好抬起头来,看见了满天的星星。
还记得初识猫咪的时候,女孩在电话亭里可怜兮兮的模样。
还记得在乐队活动的时候重逢,女孩甩开额前的头发没有掩饰地笑。
还记得排练室里,女孩专注弹琴的神情;对了,还有咴儿的一段SOLO。
还记得在陶吧里,一双粘满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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