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伙子还是挺明白事儿的嘛。话虽然不好听,但是还是蛮实用的……哇,我错了,暖壶不是用来打人的啊!”
我竟然会有这样的兄弟!
“等一等!”就在阿维被我逼退到墙角,我已经双手举暖壶过头顶的时候,那厮大叫。
“还有什么遗言,说!”
“等一等啊,”说着,阿维把脑袋凑到我的右手手腕附近,“在我死之前,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铃铛。”
“铃铛?莫非是传说中‘爱上你的猪头三’送你的铃铛?”
“是又怎样?”
“我还以为她送你的真是给猫挂脖子上的大铃铛呢。”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右手手腕,那是一串银白色的小铃铛,用我最喜欢的深蓝色线绳编织的手链穿在一起,会时时发出清脆的响声的,铃铛。
“你的遗言说完了?”既而我想起了还举在头顶的暖壶。
“没有,没有,你接着听我说。”
“说!”
“你不是逃跑回来的吗?为什么要戴着‘爱上你的猪头三’送的铃铛啊?”
“因为……”
如果我说,我觉得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愧对于澎澎呢?
“还记得刚入学的时候,我教你的定理吗?”阿维继续废话。
“什么定理?”
“就是‘看行为猜身份顺竿爬定理’。”
“怎么了?”
“嗯……”阿维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右手的铃铛,“小伙子,我要改口了,现在你是有企鹅缘的人。”
68
以后的日子,是一如既往的为期末考试而拼命。
幸好每次都有丧尽天良的考试相威胁,在我因为宠物猫的事而失意落寞的时候。
“你的企鹅到底骗得怎么样了?”
考试结束的那一天,我和阿维、獾子、小维姐姐一起,在家属区里一片早已经枯黄的草地上打着牌,聊着乱七八糟的心情。
“没怎么样。阿维不是都告诉你了么?”
“我是告诉他了,可是他不信。”阿维双手一摊,装无辜。
“他说的是真的,高太尉被梁山那伙草寇打得落荒而逃,海鳅船都被那个叫阮小七的山野村夫给凿漏了。”我深情地拍了拍獾子的肩膀,一副悲伤无助的表情。
“这你都知道,你是罗贯中什么人?”阿维在一边插嘴。
“Cow,水许是施耐庵写的!”獾子捶了阿维一拳,继续问我,“如果他说的都是实话,那,就是你的不对了。骗企鹅哪有你这么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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