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其他的情况竟然好不到哪去。
主管昆虫学的老师给的答案是:
“现在天气还有点冷,你们可以先去整理一下标本室的东西。标本室的钥匙就在你们班卢可那儿,你们去找他吧。”
而在教动物生理的老师那儿就更惨:
“以你们现在的实验能力,还不能参与什么项目,要是能像那个——也是你们级的那和——卢可,能像他那样的话,应该还算可以。”
说到这儿还没有惨透,惨的是那个老师忽然问我:“你上过我的实验课吗?是不是你就是那个开学第一周就没上实验的?”
“我不干了!”走出生物系的大厅,我向着天空大喊。
“别别别,”阿维拉住我,“你要是真有劲没处使,就去拆了咱们那座破宿舍楼去。”
“你说,怎么卢可跟‘矛盾’似的,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啊!”
“什么‘矛盾’?”
“马克思主义哲学里说的那个,矛盾。”
“矛盾?”阿维听了,低下头来,“对,矛盾是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所以,你要坚信,卢可肯定会跟谁有矛盾。咱们不着急,是吧,看看哪有机会。”
“可是,我们何苦呢?”我开始怀疑起我们的做法。
“有用,绝对有用。”阿维抠着下巴,给我打气,“你要骗企鹅,就得有磷虾;你要抓磷虾,有得有本事。如果你现在能像咴儿一样,弹琴就能换回磷虾来,那也就罢了,但是你已经选择了上大学这条路,所以,你只能在生物这疙瘩里想办法了。”
第二卷 大二学年 第十四节 重返乐队
在卢可越来越嚣张的春天里,我和阿维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土壤,以供我们好好学习。
而且,越来越糟糕的是,由于上个学期侥幸考过了英语四级,结果这个学期我再也懒得去上英语,每到周二和周五英语课时间,我都挂上随身听,边听着广播里的歌边躺在床上晒太阳,晒到睡着。
我以为这个学期的大学生活,就要这么浪费过去了。
于是,咴儿就来充当解救我的角色。
发现那厮坐在对面的床上看着我睡觉的时候,是一个逃了英语课的下午,太阳正好。
“阿维说你常常这么干?”看我醒了,咴儿问。
“逃课?是啊。我就是讨厌鸟语课!中国话都说不利落呢,我就不信英语老师的《长恨歌》能比我背的熟!”
“你从寒假开始,就说要好好学习——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怪怪的。”
“水瓶座的人,就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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