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怎么从来都没说过?”
“你也没有问过啊!何况都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还是很单纯的那种喜欢哎。”
“现在不单纯了吗?那现在是什么?”澎澎抓住我的漏洞不放,“听你刚才电话里说得那么高兴的,你们不是一直都有联系的吗?”
“我说美女同志,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有联系是不假,我和看自行车的大妈还有联系呢,我和老严在电话里也说得高兴着呢,这很正常的吧?”
“你原来胃口这么大啊,连老严都不放过!”
“女孩子说这种话不好吧?”
“要你管我啊!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哼!”
“好了啦,你别这个样子了,总生气对皮肤不好的,教过你很多次了,老是记不住。你用脑子想想啊,如果我和屿冰现在真的有什么,我干嘛还要跟你讲这么清楚?”
“好啊,你还想‘真的有什么’不成?”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
“算了,人家都说水瓶座是花心大萝卜,看来真是这么回事!”
“喂,我哪有啊!真是冤枉啊,冤死白毛女,错怪小白菜啊!”
“你以为犯二能管用吗?”
“那,什么能管用?不然你去问咴儿,反正我们之间的事他最清楚。要不然我说他每次都跟我抢企鹅呢,每次企鹅都是跟他好,不跟我玩。”
“什么?每次?难道还有好多次么?你跟他抢过几次?”
“唉,就算我说不过你,好吧?总之,你看看,我刚从山上回来,还没好好睡一觉呢,不要这么没有理由地猜来猜去了好不好?不是还约好了明天一起出去的吗?你想想去干什么比较好吧,我听你安排。”
我轻轻从背后,揽住了还在生气的澎澎。
现实主义的大四 第六节 天下大乱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正在听从澎澎的指示充分睡眠中,吵闹的电话响了。
“不要这么早打电话嘛!有没有礼貌啊!影响别人休息多不好!”拿起听筒我劈头盖脸先嚷了两句,聊以泄恨。
“都七点了你还睡,别睡啦,起来!”听筒里,是老严的声音。
犯二没好报!昨天还在提老严这这老严那那,果然就在电话听筒里出现了!
“怎么啦,这么早您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没有重要的事找你干嘛?我要是想耕地,找个水牛不就行了?”老严一如既往的二。
“什么事啊?您说。”
“找你好几天了,都说你在野外,手机又没信号。”老严先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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