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帽子给了他的小维姐姐。
我:“你真把帽子给她啦?”
阿维:“是呀是呀,小维姐姐现在对我可好了。”(笑得rather灿烂)
我:“什么人哪,你就骗。还想抢走我的帽子!”
阿维:“小维姐姐,计算机系的,浙江来的,普通话说的比你都好……嗯,还跟我名字一样呢,哈哈哈哈,维姐姐……”
卢可:“噢,你刚才又去骗小维姐姐了?”“当心人家可能是有主的企鹅了,不调查清楚,你也敢骗?”
阿维:“我不管,她有主肯定也是特龌龊的主,跟我怎么比啊……”
“可企啦,哈哈,小维姐姐可企啦!”
卢可:“什么意思啊?”“是说可像企鹅了吗?”
阿维:“笨啊,可企了是说漂亮啊。嘎嘎嘎,企鹅姐姐跟我可好啦!”“
卢可:“你什么时候就跟小维姐姐‘可好了’?”
葭:“我知道。那次丢了帽子以后,有一天他骑着三轮车驮着水桶打水去,在路上把三轮车掉沟里了,就碰上他小维姐姐帮他把车拽出来的。”
阿维:“是啊是啊,今天又碰见我姐姐,做小值日的时候,我帮我姐姐刷盘子擦桌子,我姐姐送我一块巧克力呢,你们看——”
卢可:“哎,好好好,葭,咱们给分了吧!”(拍手号召)
阿维:“别动!”(忽然变得严肃)
“你们谁也别动,要不然我跟你们急!”
“我姐姐给我的!回家供着去。”
卢可:“小气劲儿,跟农民似的。”
阿维:“对了,还有,以后,你们不许再管外地人叫农民了,听见了没有?我姐姐就因为你们老说农民都快跟我急了,让我以后不许跟你们玩……”
我的独白:
阿维因为丢了帽子在全连晚点名的时候做了口头检讨,好在军训中途獾子胃出血吐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七荤八素死去活来,所以只好带着胜利的笑容打道回府,把帽子留给了阿维,才让阿维没有在又遇到小维的时候谎话穿帮——为此阿维对獾子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并答应回去以后替卢可偿还欠着我的一块冰砖和二两豆浆。
后来,当军训的结束终于来临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有些触景生情了。那是最后一次的操场集合:阿维偷偷看连长那张因为刚刚训斥过他——没有请假就擅自和他的小维姐姐出营逛小商店——让他觉得很难看的脸,然后,阿维惊异地发现,连长的脸上,似乎挂着一些莫名的悲壮…和…伤感?!不会吧?阿维因为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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