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咴儿说你一个下午都挺郁闷的,难道不是企鹅杀你,还能是你杀企鹅么?”
我:“可是,那天晚上猫咪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来,澄清了事实。”
阿维:“哈哈哈哈,人之将死,好好伺候。你的企鹅还算善良,至少给你个临终关怀。”
我:“打你的关怀!后来,我们打电话一聊聊到半夜去呢,至少三个小时不止。”
阿维: “是吗?”(想了想,认认真真的问)
“你觉得,那个叫宠物猫或者叫猫咪的企鹅,你真能骗得了她么?”
我:“试试看嘛,如果有希望能骗到手的话。要不怎么才能说服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呢?”
阿维:“可是,难道你真以为她也想跟你好啊?你敢确信不是一相情愿?”
我:“是啊,那天晚上,没事我们俩电话里谈人生来着。说上大学的郁闷啊,说以后的出路啊,说弹琴的事,还有别的,反正,挺好的。”
阿维:“原来如彼,我明白了。原来不是你骗企鹅,而是企鹅骗你啊!”
我: “也不算吧,不过,反正跟我挺好的,谢谢谢谢。”
阿维:“好吧,那就好好准备你的磷虾吧。”
我:“我还是先好好的练我的琴吧。”
阿维:“看你现在潜心练琴,骗企鹅的事肯定是有眉目了”
我:“练琴和骗企鹅有必然联系吗?”
阿维 :“再告诉你一个道理:在南极,雄企鹅向雌企鹅示爱的时候,会送雌企鹅一条鱼的。” “所以,哈哈——”
我:“所以什么?”
阿维:“所以,你现在,” “一定是在苦练抓鱼的本领吧?”
我:“被你说对了,过瘾了吧。”
音乐淡入
我的独白:
被阿维猜到的,也许不仅仅是我的心事。
宠物猫和澎澎她们的乐队也混出了点眉目。她们决定参加一个网站举办的校园原创音乐比赛。于是,乐队加紧练习,而我和咴儿则没事就忙于写歌和弹琴。
我确实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让宠物猫她们也看看,那个叫葭的小子不只是看上去的摸样:小个儿一米七五,二十岁左右,头发是卷的,嘴唇上面有淡淡的黑色胡须;极随意的T恤和过膝的大短裤,看起来是学生模样;时常歪着嘴手插兜作冷笑状,一眼看上去似乎比同龄人更奸诈一些。我想让她们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踩着大厚底的旅游鞋以后目测的结果。
天气也渐渐的热起了,除了树上的蛐蛐,一切都显得不安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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