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过……还是等等再说吧。”陆邵东低头吃饭,却不忘暗中观察慕容笙的反应。
慕容笙一口口吃着饭,顾晚晴隔三差五就给他灌一口汤,一点期待中的反应都没有。
“对了,前天那个总是做噩梦的男人你是怎么处理的?”陆邵东突然问了一句。
“完全按照正常方式处理,”顾晚晴的口气很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很寻常的小事。
“但是那位律师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是你说服他让他去执行死刑的现场?”
“嗯。用律师小姐的话来说,这是他的权益之一,得到法律的保障,对于治疗他的心理阴影也有一定积极作用。怎么了,你觉得我这么做不对吗?”
陆邵东冷了冷,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作为一个心理治疗师,你赞赏你的病人去死刑现场?”
顾晚晴耸了耸肩,盛了一碗蛋花汤喂给慕容笙,淡淡地说:“以毒攻毒,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处理。他亲眼看到自己女儿的尸体,那被对方**并以极屈辱姿势捆绑装进袋子扔到臭水沟,然后半腐烂状态的尸体……”
放下手中的碗,顾晚晴抬起头,神情变得讥诮,“我曾不止一次试图催眠他,但是每一次,他都会被梦境吓醒,他告诉我,他的女儿一直站在他面前,全身腐烂,眼睛流着血水看着他。”
“可是,作为心理医生,我不赞成任何亲眼目睹死亡过程这样的形势,那会……”
“我知道这或许并不正确,但你必须承认这法子十分有效。”顾晚晴打断了他的话,“人与人是不同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宽大的胸襟和度量,也不是谁都能找到正确的方法来战胜自己蠢蠢欲动的心魔。如果,没有看似过激或极端的东西来分散注意,或许就会失控而彻底爆发。”
她以其缓慢的速度笑了起来,像冰一样没有温度,“理智与感情是不可能同时出现的。”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她:泪水只能用泪水来掩盖,鲜血只有用鲜血才能洗清。
她很赞成这句话,却一直没有勇气和魄力实施。
缓缓交叠双手,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慢悠悠地说道:“我说昨天把我叫过去干什么,原来是佳人有约啊。和那位律师小姐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谁会跟那冰块有什么关系。”陆邵东自欺欺人地说,“行了,吃饱喝足,准备开工。”
“去书房还是卧室?”顾晚晴的手被慕容笙死死的抓住,怎么都挣脱不开。
“去书房吧,你那卧室跟猪圈似的,不利于病人的治疗。”陆邵东笑了下,站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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