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落寞。他看着一地残叶,轻轻地吁了口气,漫声吟道:“叶落翩翻,廖廖秋歌舞疏狂。茫然人间,碾转随风去。游云天畔,错依东风便,旋惊散。不是少年,孤鸥冷海岸。”
“好凄凉的《点绛唇》,是云公子自己写的吧?但为何要自比为天畔的游云无依,沧海的孤鸥寂寞?”不知何时,南宫婉儿已悄然来到云天梦的身后,
没有回头,似是早巳知道身后的人。淡淡地,云天梦说:“凄凉也罢,心伤也罢,总是人所必有的情绪,只不过应了此时此地此中景罢了!”
他倒是会玩深沉,不过,南宫婉儿偏偏就喜欢这样的人。她关切地看着云天梦,有些感伤:“云公子,逝者已矣,空白追忆岂不是徒增伤感?婉儿相信,以你之才,日后必能争得一席天地!”
转过身,云天梦诚挚地看着南宫婉儿盈盈的眼眸。感激地说:“云霄遭遇不幸,确实有心灰意冷之感;只望报得血仇便寄身空门,未料南宫姑娘竟会关心我这等微贱不幸之辈,鄙人感激之余也凭添不少面对将来的勇气。”
有些心酸,又有些生气,南宫婉儿跺跺脚:“什么微贱不幸,什么心灰意冷?亏得伯父还天天夸你呢!”其实她心里更在意的足那句“寄身空门”。
南宫婉儿—向自负才貌,就连叶剑英也不能让她动心。但她初见云天梦就被他那一身宛如迷幻般的复杂气质所吸引。似出尘,又似世故;似洒脱,又似执着;似落拓,又似傲岸;似冷漠,又似热情。那么多的矛盾竟如此和谐地统—于一身,使得南宫婉儿在不知不觉中芳心沦落。
她虽知道云天梦对怜儿有偏爱,但不相信那是属于男女之情,毕竟怜儿还是个孩子,她的过度纯真根本无法与云天梦的冷静成熟相协调,况且中间还有个白秋伤。有了这项认知,南宫婉儿自是放心地接近云天梦。
看着南宫婉儿如花的面容上带着薄薄的怒意,云天梦内心一动,立即装出一副万分动情的模样,跨前—步,抓住她的一双玉手,激动地说:“南宫姑娘、你说我该怎样做?我—定听你的!”
想抽回被他紧握的双手,却又有些不舍;听到他真挚的话,不由得半是欣悦,半是羞涩。轻轻地,南宫婉儿回答:“你呀!先练好武功比什么都重要!别在喜怒无常地折腾自己就是了。”
“我是吗?”云天梦故作疑惑地问。
“当然是,”南宫婉儿有些幽怨,“现在……现在你叫以把我的手放开了吧?”
像是突然惊悟,云天梦慌忙松开手,不知所措地为自己找理由:“我刚才……是太激动了,所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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