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互不相识,可彼此照应,互相玩闹,一起喝酒,热热闹闹的,再伤心难过的事,都能抛诸脑后,那么是不是这,就是我的出路?
我埋头实验室,研究学术,研究人类,最终把自己搭进去,越是研究越是心累,越是研究,越是觉得心酸。
那么多的病人,各种各样的酸甜苦辣,我沉在自己的回忆里,沉在别人的故事里,随之难以自拔。
是不是我最开始选那个专业,就是一个错误?
再高的成就又如何?
我不快乐。
人活着最主要的,就是要让自己快乐吧?
酒越喝越多,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热辣辣的白酒坐在喉咙口,辣得眼泪都冲上来。
Daniel揽着我的肩,静静的,一句话都不讲。
这个时候不需要讲任何话,只需要一个肩膀,已经足够。
我想哭,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想哭过之后,明天重新开始。
我想醉,如果能够喝一杯黄老邪的醉生梦死,也许更好,喝完之后忘记一切,忘记我曾爱过,忘了我是谁。
可我哭不出来,我也醉不了。
于是等到第二天天一亮醒来,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发生过的还是真真切切摆在那。
我真没用,这么软弱,我一点都不坚强。
Daniel没有跟我回A市,我在北京把他送上飞机。
等安检的时候,我们一直有说有笑,就好像住在同一个城市的两个人刚刚一起吃了饭出来搭计程车,不过是简单的送他回家,明天想吃饭了,还可以再约出来。
时间到,登机。
他都已经走进安检闸,机票就要递上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顿了顿,冲回来抱住我。
只是一个拥抱,没有说话,手臂收的很紧很紧,紧到我怀疑他是要把我给现场勒死。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在我眼前一点点消失。
我怔了半天,终于笑出来。
回到A市,考试周已经基本过去,认知心理学的科目考试已经结束,我去院办公室领考试卷,窝在实验室休息室,用三天的时间改完卷子,实验小组的人,也全部回来报到了。
李征来我这里领实验安排日程表,看到我双目充血,吓了一跳,“老师,你不是吧,怎么搞的这么憔悴?”
我揉了揉眼睛,“有吗?可能这几天赶着批阅试卷没睡好。”
“用这么拼命吗?下个学期开学之前成绩做出来就可以了啊。”
“孩子,我还要做实验,下个学期开学就要办理交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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