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竹屋出来,只觉怒从中来,自己身为东谛君王,却被一个小小的女子压制得无法反击,更气的是莫晓天竟然无视朝野上下的混乱,私藏特使。
屋内等候之人,听到东谛王踹开大门,走了进来,又转身向门外吩咐,“所有人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一步。”心中暗念,又是被谁得罪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国之君,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吗?”还未见到人,皇浦蔺便首先发难。
“岂敢岂敢,您这一国之君的架子,可大着呢。”回话的人坐在屋中央的桌上,眼眉带笑,让人一眼看去,仿佛沉陷在他的眼眸中,无法思考。
皇浦蔺顺手将一个玉牌甩了过去,“别再卖弄你那媚术了,老妖怪。”
被称为老妖怪的人,轻巧的接住玉牌,细细看了一遍,“看来,杀害我兄弟的人,有着落了。”
“有是有,可是,人,你不能动。”
“让我猜猜。”那人围着皇浦蔺转了一圈,“你身上有股子竹香,应该是去见莫晓天那个小子了。”
“是又怎样。”
“一目明了,人是被莫晓天那个傻小子私藏了吧。”
“唉。”皇浦蔺将桌上之人赶了下去,坐到桌前的椅上,“你算是明白,我可就不明白了,那小子怎么就这么糊涂,好端端的被人利用。”
“也许,那混小子并没有被人利用。”老妖怪略微思考了一下,“派出暗杀的人要杀的除南邵特使,还有一人,而今,那人在何处?”
“算你说对了,她也在晓天的竹屋。”
“那便明了,你动了他的心上人,他自然不愿了。更何况,近几年,他对玲珑阁一事,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心里总是不怎么认同,那个人的出现,只是牵出了他的真实想法。”老妖怪静静地说完,小心观察皇浦蔺的神色,“还有一事。”
“怎么?”皇浦蔺很少见到老妖怪如此认真的表情,直觉事情不对。
“这牌子,是假的。玲珑阁的人出任务从不携带腰牌。”老妖怪将牌子递回皇浦蔺手中,“并且我前往兄弟们被杀的现场看过,均是一剑毙命,而据我了解的消息,南邵特使一行应该并没有这个实力。而后,我发现,南邵特使一路向东,而我的人在关外便被人杀掉了。”
“你是说,有人杀了玲珑阁的人,又冒名去杀人,这作何解?”
“我怀疑,那些人想要一件东西,而那件东西便在南邵特使的手中。”
皇浦蔺思索一下,“我想起来了,南邵来信中,曾提及要将一件南邵至宝献上,以保全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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