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刚来到这里,她天天半死不活的,我跟个傻子一样逗她开心,最后,你知道怎么了。”柳仙儿抓起地上的酒坛喝了一口,“她跟个姓梦的跑了!”
皇浦蔺隐约感到柳仙儿说的人就是燕老大,但没想到他二人一早相识。
“她啊,的确是个坏蛋,超级大坏蛋。”柳仙儿接着说道,“你别不信,我告诉你,燕子溪是那种能够看着你一点一点死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人。”
“你喝多了。”皇浦蔺直觉柳仙儿开始胡言了,燕老大若是这样的人,便不会留在东谛不会帮助乞丐。
“是啊,是啊,燕子溪是个混蛋,但是……”柳仙儿又喝了一口酒,“若是现在她还这么浑就好了,就不会顾虑什么赎不赎罪了,就不会想要自己死在她的手上了,就不会…不会……”柳仙儿话未说完,从椅上摔了下来,睡了过去。
皇浦蔺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燕老大……会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来人。”
候在门外的侍从们应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你们总管这几日收到的书信,在何处?”
“总管将它们一并放在书架上。”皇浦蔺看了看书架,开口道,“下去吧。”
来回巡视了一下,皇浦蔺终于找到巫天弃与黑煞的书信。信中的内容,让皇浦蔺一点点收紧拳头,好个巫天弃,竟然瞒了这么久,现如今,燕老大已经落入梦断情之手,才知禀报。
但,虽说燕老大在梦断情之手,柳仙儿也不至于这般,那就是说,黑煞的信才是源头了。
缓缓展开黑煞的信件,白纸上只有简短的几行字,西刹国师的确是她,燕先生已经知晓。
这是何意,西刹国师是谁,燕老大又同那人有何关联,第一次,皇浦蔺觉得自己被拒于燕老大之外,他们总是进行着自己才懂的对话,总是有所隐瞒,我就那么不可靠吗?年轻的君主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而这种怀疑,随着时间的延续愈发强烈了。
柳仙儿醒过来已经第二日中午,头痛欲裂,真是的,自己很久没有这么焦躁了,竟然喝了个烂醉,但,柳仙儿回忆了一下,怎么觉得有什么忘掉了。往四周环望了一下,被自己收好的书信竟然被摆在桌上,柳仙儿一震,喊道,“来人。”
屋门外早就等候好的侍从应声而入,“昨天有什么人来过。”
“回总管,是陛下。”柳仙儿听闻不觉已经,竟然是他,那就是说,燕老大落入梦断情之手一事,他已经知晓了。“陛下临走之前,可有说过什么。”
侍从回忆道,“陛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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