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也好好的活着,她同莫晓天还能够在山后的竹屋彻夜闲谈。
皇浦蔺看着她,伸出手,轻声唤道,“子溪。。。。。。”燕子溪一愣,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万种思绪萦绕心头,再抬头,便见皇浦蔺静静地看着自己,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影子,“子溪。”皇浦蔺又唤了一声,将手向前递了一下,“留下了。。。。。。留在我身边。”
燕子溪本能的抬起手,缓缓的向皇浦蔺的手心地区,指尖相触的瞬间,猛地收回。燕子溪向后退了几步,低头道,“离开。。。。。。离开这里。”
“子溪。”皇浦蔺出声阻止她想要后退的念头,“不能留下吗?不能忘记一切吗?”
燕子溪苦笑一声,“忘记?如何忘记,皇浦蔺?从你打算成为幽冥庄庄主的那一刻开始,一切便已注定了,现在再来说忘记?”
“子溪。。。。。。”
燕子溪深吸了一口气,“陛下请回吧,我累了。”
皇浦蔺捏了捏手心,想要说出的话终是没说出口,退出了屋门,站在门口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稍后会派些丫鬟来,有什么就纷纷他们。”
燕子溪背对着他,看不到面上的表情。见没有回应,皇浦蔺叹息一声,关上屋门转身离开了。听到屋门被关上的声音,燕子溪身形一泄,扶住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额角隐隐作痛,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朦胧起来,皇浦蔺的话语字字在耳边,句句在心上,但她偏是不能在意分毫。
今次,她回到兰阳城,再入洛夕宫,就是为了要做一个了断,不仅是同皇浦蔺也是同她自己,燕子溪这条生命,在这个世上已经苟活了二十余年,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皇浦蔺从洛夕宫中走出,没几步,便因疼痛扶住了一旁的宫墙。一直在忍耐,伤口自从那日被刺伤后便从未好过,毒素已经侵袭了全身。呵呵的笑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那刀上的毒,是自己故意涂上的,位的就是让那日通报的人刺自己一刀。因为他知道,如果燕子溪回来,那么就意味着她做出了决定,决定给他二人一个了断了。
“庄主。”有人从身后喊了一声,皇浦蔺定了定神,如同平常一般开口道,“何事?”
那日没有计较,直接开口道,“西刹国中的那人来了消息,荆子茹的毒发作需要一段日子。”皇浦蔺点点头,吩咐道,“此事我已经知晓,你下去吧,也不需要再去西刹了,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打发走幽冥庄的人,皇浦蔺挣扎着一步步走进了自己的寝宫,挥手叫了两人,“你们去往洛夕宫,宫中人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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