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象中的儿子,有出息了,出人头地了,却未曾料想他只是……一个小偷。
谎言掩盖不了真相,当他们终于知道了事实,知道了他只是一个小偷之时,便是那般痛心疾首。
他永远记得当他跪在门外祈求原谅时,爹说的话。
爹说,枫儿,我宁愿你做一辈子穷乞丐,也不愿你做一日偷富商!只要你仍偷盗一日,便一日别叫我爹,我没有一个非偷即盗的儿子!
银票如雪花般撒在他的身上,家门也在那一刻对他关闭。
他说出自己的愿望,她用行动答应了。
她在身旁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在此求一方能够容纳下自己的,让他长久驻足的家,然而,仍然是那么的难吗?
庄门一开,薛枫立即道,“她还没回来吗?”
钱生金看薛枫比刚刚所见更为狼狈,呆愣点头。
薛枫似是有些失魂落魄,钱生金忍不住道,“枫少,您还好吗?没事吧?”
“我没事。”薛枫推开他,走向枫恒院,“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发生任何事都别来打扰我。”
“是。”
关上房门,薛枫和衣躺铺。
他的衣是湿的,也连带弄湿了床榻。
他不在意。
一颗心惶惶不安。
她会回来吧?
他强迫自己入眠。
傲然的容颜唯有此时方显现出脆弱无助。
她会回来的,他只要睡一觉,醒来就会看见她。
一觉醒来,纪双双才惊觉天色的昏暗及窗外的雨声。
雨已经连续下五天了。
又是无聊的一天。
纪双双懒懒地趴在窗台上,目光悠然地瞅着远处的景色。
唉,没想到,还是回家了。
想到爹担心地派人四处寻她,在见到她被平安带回时的表情,她就觉得自己很不应该,怎么说,也该向爹报个平安的。
都是薛枫惹的祸!
被他掳走的一两个月都忙着在生他的气,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为什么那么气他?
她突然被这个问题打中,怵了。
她不想像影子般追随他直到永远,可以失信。
他要去销魂醉香楼寻花问柳又或做什么事,那是他的事。
平心而论,这些日子,他对她很好。
她对他发脾气,恶言相向,他那么容易发脾气的人,却总是包容她,就算她说的话伤到他,他生气到自残也没有伤害她半分。
他说得对,她可以选择的,他并没有把刀子架在她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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